第(2/3)页 裴姝儿脸上是柔和的笑,眼眸却是冷了下来。 正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陆远淡淡开口。 “这通行令牌倒是不假,只是这令牌上面那红漆,是士兵们见之必杀的意思。” “所以,只要你将这令牌拿出来的刹那,你肯定会被城门口的士兵捅成马蜂窝的。” 陆远的视线转向刘军医,眼眸中带着不认同。 “所以刘军医,你与其给她这样的令牌,倒不如给她一个假令牌。这样千方百计致一个姑娘于死地,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但凡这样说刘军医的是个士兵,刘军医也能给他安个罪名,将人给拖出去杖毙。 可偏偏,说这话的人是陆远。 陆远可是先锋军的统领,他不过一个军医,即便再有背景,又怎么能和一个统领叫板? 而裴姝儿也庆幸自己救了陆远,不然现在她现在肯定连这令牌都搞不到手上了。 早知这刘军医是这样的角色,她早就让这人将令牌交出来,到时候赢了,将令牌给收下就是了。 又何必扯皮这许多。 不过想到当时的情况,这刘军医也不可能将令牌早早的拿出也就是了。 毕竟当时的她,压根就没有展现出自己的实力。 刘军医脸色极其难看,裴姝儿朝着刘军医伸出了手,她笑得温和。 “刘军医,你该给我的令牌呢,这次,可别再耍什么花样了。” 刘军医脸色难看至极,瘦高个从怀中掏出一块金丝楠木做的通行令牌,丢到了裴姝儿手上。 脸上满是肉疼,这通行令牌真的不是那么好领取的,一个军营里也就只有那么几块。 他若是给了,那他就没了。 裴姝儿笑着接过,而后笑着敷衍的行了个礼,就要离开。 恰在此时,矮个男人伸手拦住了裴姝儿和银杏的去路,他脸上带着笑,只是那眼中满是不怀好意。 “慢着,咱们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的通行令牌我们给了,可是你冲撞我师傅的事情,却不能这样就揭过去。” 而刘军医,则是一副高人模样,只带着笑站在一旁,眼中也满是怨毒。 裴姝儿笑道:“若是刘军医此刻让我离开,那我还敬刘军医是条汉子。” 裴姝儿这话说得银杏冷汗涔涔的,就连两个官差都觉得裴姝儿死定了。 为什么这个时刻了,还要激怒这个刘军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