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股反贼,不按套路出牌啊。 既然都造反了,不是应该攻城略地、大肆抢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就像高迎祥、王和尚那样,成为人人喊打的流寇吗? 怎么、还组织老百姓春耕了? 为官多年,洪承畴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将面临这样一个诡异而尴尬的境地—— 治下的老百姓,稍微能动弹的一些人家,拖家带口的逃到‘贼占区’种田去了; 而那些饿的走不动的百姓人家,则恨不得打开大门,迎接反贼…… 剿,还是不剿? 这还是一个问题。 最终,洪承畴选择了甩锅。 把决定权,交给朝廷,让那位草包皇帝自己想办法去吧! 当然,在内心深处,这位万历四十四年的进士,还是希望能全力镇压。 地方为政多年,洪承畴看过太多的流民造反,朝廷招抚过来后,刚缓过一口气,一转脸就又造反了。 流民不可信,流民贼寇更无信义可言,这是洪承畴对造反义军的基本看法。 当然,这一支义军…有点不一样啊。 武器精良,军纪又好,还帮着老百姓种田,积极开展生产,简直比官府做的还贴心…… 洪承畴发往京城的题本,却一直拖延着,内阁、六部经过反复斟酌、讨论,始终定不下来一个章程。 京城里,金銮殿上,纷纷扬扬,吵作一团。 文官清流一派,强烈要求围剿。 阉党、武官一派,主张招抚。 草包皇帝‘愁’的睡不着觉,装了几天病,最后被一帮子文武大臣闹腾的不行,才不得不出面‘调停’。 “各位爱卿,不就是一股反贼么,成不了大事……” “陛下,万不可如此作想!” 草包皇帝朱由检的话音未落,便有一名文臣抢上一步,满面痛切的说道:“陛下,这一股反贼,绝对不可容其存于世间,必须得调集重兵进行围剿! 务必将其镇杀当场,斩草除根!” 朱由检冷眼看去,却是翰林院检讨孙之獬…… 金钱鼠尾孙之獬? 别看这位孙之獬目前不得势,才是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小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