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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心中甚至有些动摇。

    如果痛苦不是必要的，那他的想法就是错误的？只要力量到了那个程度，我想要当好人还是当坏人、当神灵都无所谓，都能够顺其自然地令整个忍界所有忍者再也不敢发动战争。

    “那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小南带着请教的语气，向苏泽问道。

    “因为，千手柱间终究也是会死的，就如同佩恩，说着自己是神灵，终究也是会死的。哪怕是佩恩真的拥有了压制整个忍界的力量，只要佩恩一死，一切又会恢复原状。”

    “千手柱间死后不久，第一次忍界大战爆发，在之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忍界大战……”苏泽说道，“第二次、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又出现了战国时代的情景，几岁的孩子又上战场厮杀了。”

    小南表情黯然——她和长门、弥彦沦为战争孤儿，痛苦的开始就是第二次忍界大战。

    而这一切的源头，是压服乱世的千手柱间死去。

    被尊称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间，的确做到了长门理想中最完美的结果，但是随着他死去，战争又出现了。

    这样的痛苦，要永远持续下去吗？

    “不……神灵和凡人是不同的。”天道佩恩说道，“千手柱间会死去，佩恩不会死去，将会给世界带来永久的和平。”

    苏泽心道：你这就是胡扯了，你怎么可能不死，你又不是大筒木辉夜——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惊讶地说道：“你的想法是，寻找继任者，将轮回眼一代代移植下去，轮回眼的拥有者会死去，但是威慑世界的六道佩恩永远不会死？”

    天道佩恩默然，长门本体更是惊骇难言。

    被他看穿了，我的想法被他看穿了？

    “弥罗，你也是有心于考虑和平和战争、整个世界的人……你的思考对我们很有帮助。”

    长门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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