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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势比之前还要严峻。

    这根本就是无解之局啊！

    “爷爷！您说话啊！”

    程菲无比着急，催促程老赶紧下命令。

    只要程老一句话，她立刻就带着荷枪实弹的保镖，乘坐直升飞机去保护林凡并且清场。

    她就不相信了，这些家属再愤怒，总也怕枪吧！

    “再等等！”

    程老这时伸手阻止了程菲。

    让程菲面色一僵。

    什么？

    还等？！

    她表示无法理解，质问道：“爷爷，您还要等什么？再等林凡都快被他们吃了！”

    “吃不了！”

    程老说着，朝程菲招了招手。

    程菲无奈地走回去。

    这时，程老指着电视中的林凡道，“你有没有发现，林凡到现在依旧很镇定？”

    “镇定？”程菲一愣，再度朝电视看去。

    立刻。

    她便看到电视中，林凡跟其他大秦制药高层不同，并没有露出害怕和担忧的神情。

    相反。

    他好似一个旁观者般，在静静地观察着所有人。

    而他的脸色也无比镇定，古井无波。

    见状。

    程菲嗤笑一声道：“我看他是被吓傻了吧，这么多病人家属让他下跪道歉，谁不怕啊？

    要换做是我，肯定也害怕死了！”

    程老却缓缓摇了摇头。

    他眯着双眼紧盯着林凡，摄像师的镜头这会儿也很巧的，居然跟着放大了。

    让林凡的面孔，一下子装满了整个屏幕。

    也让程老立刻看到了一些之前难以发现的细节。

    “看到没有！”

    程老忽然激动地指着林凡的嘴角，“这小子哪里有害怕啊，嘴角还在笑呢！”

    “嗯？”

    程菲定眼望去。

    果然。

    林凡嘴角微微勾起，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这让程菲一脸震惊，同时也无比的疑惑。

    林凡之前的道歉和表态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情况也比之前更加严峻了。

    可他怎么还那么淡定？

    更难以置信的是，他还居然笑得出来……

    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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