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造兵刃是扬州的惯例,施主虽然武功高强,江湖经历或许少了些,你说的那类大刀造不了,但却可以先锻打一把朴刀,也就不算犯禁了。” 鉴空和尚替铁匠解释了一下。 “大师说的是”,铁匠附和道:“这朴刀可以算作是民间的农具,插上短把便是畲刀,山民多拿它开山和剥果子,只是样式与郎君所求究竟是不大一样。” “朴刀就朴刀吧,终究是一把刀”,李虞毕竟是现代人,不明白古代武器管制的弯弯绕绕,只好点头,“劳烦师傅多帮我锻打几次了。” “郎君是恩人老爷的朋友,刘牛自然不会糊弄郎君”,铁匠应承道,“两天后,郎君自来拿便是。” “五年前,刘铁匠一家路遇匪徒,贫僧碰巧路过”,三个人从铁匠铺走远之后,大和尚看李虞神色好奇边解释道。 “大师慈悲为怀”,李虞学着大和尚念了句佛号。 “贫僧倒是没想到李施主也是学刀出身”,大和尚很是惋惜,“不知道哪位高师能教出你这样的天才。” “我师父嘛”,李虞耸耸肩,“谁知道呢,他老人家仙去也有几年了。” 李虞回忆起自己的师傅,一个一丝不苟的老道士。 李虞本来也算是出生在武术世家,家里经营着武馆,当然,二线城市里一个小武馆,谈不上什么国术传承,只是个吃饭的生意。 他小时候就是一边上学,一边练武,毕竟他是个独生子女,以后要继承家业。只不过李虞的武学天赋确实很好,边学习边练参加武术比赛都能拿到大奖。 武术,在现代生活,更像是体育,比赛重视架子多余重视实战,李虞这时候却真正入了迷,家里老人便把他交给他后来的师傅学拳。 老道士手里是有真功夫的,但是遇着李虞的时候也要九十岁了,教了李虞八年,撒手仙去了,李虞功夫是学到手了,却也还是没处施展,家里的武馆因为什么传武之类的也闹黄了,入不敷出。 心灰意冷之下,他就索性买了形策申论,考公去了。 “那倒是无缘得见了”,大和尚唱个喏。 “这朴刀,是怎么回事?”,李虞好奇道。 “朴刀,说是刀,其实只是个刀头,你要自己插上刀把才能用,就像铁匠说的,它其实算作民间的农具”,大和尚笑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