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能咬着牙回到前线继续抵抗。 王翦站在飞舟上,将下面的一幕尽收眼底,眼里闪过一丝赞叹,这大许的将军到是也有几分血性,面对必败的局面居然还死死抵挡,不逃跑,难得。 王翦回想起之前的那些对手,有很多都是见势头不对直接开溜的,哪有什么拼死抵抗。 眼下这位,到是难得。 “等下弄死后厚葬。” 王翦扭头对一旁的亲兵说着,同时用手指了指大许的那位将军。 一边的亲兵也看到了这一幕,敬佩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又让王翦目瞪口呆,好像吞了一口粪一样。 只见,刚刚还被他夸赞过的那位将领在看到所有人都重新回到前线作战的时候,他自己,偷偷开溜了…… 没错,就是悄无声息的,不动声色的下了城墙,然后朝着北门而去。 北门那边,大宁的攻势还没有达到,是唯一的出路。 王翦看着这一幕,头皮瞬间炸裂开来,一肚子槽不知如何吐出。 旁边的亲兵看到这一幕,也是满头黑线,轻轻问道:“将军,还厚葬吗……” 王翦怒了:“厚葬个屁,别让我逮到了,不然定将此人大卸八块,身为主将,居然丢下下面将士独自逃命,猪狗不如!” 那亲兵听后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王翦宛如被打了脸一样,挥舞着长枪:“打,给我狠狠地打!” 一听号令,朱雀团的将士们手里的箭支射的更欢了。 铺天盖地的箭雨朝着下面的城墙如飞蝗一样扑去。 城墙上的许国守兵立刻又倒下了一大波。 一些残存的在面对生死危机关头,扭头一看。 发现自家将军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目眦欲裂,双目血红,吼道:“兄弟们,快跑!” 语毕,直接放弃了城墙,往楼道那边跑去。 其他兵士看到后也连忙跟上。 整个城墙这一瞬间就防守空虚,大宁的飞舟再无受到任何的抵抗,直接长驱直入。 城内,剩下来的许国将士只有少许的拼死抵抗,然后丢了性命,剩下来大部分的都朝着北门逃去。 对此,王翦也没有下令去追,他巴不得这些残兵逃回许国,然后跟剩下的许国将士说明情况,诉说大宁的人有多凶残,有多勇猛,这样可以达到动摇军心的效果。 就这般,朱雀团轻松拿下一城。 王翦率领大军坐在飞舟之上,越过城池,一边补充着灵石驱动,一边继续下令道:“继续,下一城!” 攻下这座城池不过才半个时辰,王翦没打算停歇,而是继续。 如今朱雀团上下气势正旺,刚刚也都在飞舟上用龙骨弓攻击敌人,基本没有什么损伤,完全可以继续。 带着胜利的气势,五百艘飞舟除了零散的将士留下来守城,和后面赶来的大宁将士汇合之外,余下的,开启了下一城的攻伐之战。 浩浩荡荡的飞舟大军再次朝着许国境内进发。 …… 许国,国都,皇宫内。 几缕禅香徐徐升起,飘散在一座屋内。 这小屋不大,从装扮上来看更贴近于一座道观。 里面坐着一位道人。 道人浑身懒散的斜靠在床榻之上,脸上的神色也慢散之极,完全没有修道人士的严谨。 这时,外面走来一位穿着怪异的年轻护卫。 他一身铠甲,但是头顶上偏偏又扎了个道士头,从铠甲的边角处还能看到内衣露出的一寸道袍衣角。 他走到床榻三米处,显示抱拳行礼,然后又做了个道家人的手势,才道:“启禀陛下,宁国来犯,敌将名叫王翦,短短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已经攻下我大许三座城池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