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联队总指挥点了点头,回答道: “确实是这样…….还好我们这次的损失并不大。我们确实没有想到他们会在srbija部署电子对抗战机,如果提前收到消息的话……算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国会的意思是通过交涉来拿回战机,经过之前的沟通,对方已经把谈判时间安排在了今天下午,理论上来说,这件事情的最终处置方案,我们在两个小时之后,就会有答案了……” …….. srbija,贝尔格莱德。 这是谈判结束后的两小时,一名名叫洛夫斯的srbija官员来到了受伤飞行员所在的医院,与他们进行了一次面对面的交谈。 伤势最重的罗伯特仍然躺在床上,他的颅骨有轻微骨折,左手臂骨折,颈椎错位,虽然都不是致命伤,但恢复起来仍然极为缓慢。 并且,这样的伤势也极大影响了他的日常生活----尤其是在缺乏专业护理人员的情况下。 大部分时候,他都只能靠同一间病房的大卫来照顾,好在他们俩本来就是默契的战友,在这些小事上并没有产生嫌隙。 不过,在见到洛夫斯之后,对医疗环境和生活环境的抱怨是少不了的了。 他大概还以为这是一次srbija方面的慰问式接见,以为是自己的国家已经在谈判中取得了优势。 “.……就像我说的,如果你们没有护理人员、或者不想提供护理人员,这没关系,我们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但是,至少在饮食上,你们应该提供达到最低标准的食物。” “我现在每天吃的都是黑面包和水,蔬菜偶尔有,牛奶也只要早餐的那么一小杯……这种待遇恐怕比难民营都不如吧?” “还有,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的其他战友怎么样了?为什么禁止我们与他们接触?” “即使不能回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监视出去放风?在这个小房间里待着,我已经快要憋疯了!” 看着洛夫斯一脸平静的微笑,罗伯特越说越气愤,最后甚至直接开口道: “在这样一个时代,在这样一个现代的国家,你们居然还在用二战时期对待战俘的态度对待我们!” “-----我们甚至都不是战俘!只不过是出现了一些意外,就被你们直接击落!” “你们应该为这种不人道的行为感到遗憾!” “对了,你们大概已经谈好条件了吧?你们打算如何赔偿我们的损失?” 坐在他对面的洛夫斯丝毫不为所动,似乎完全听不到对方的指控和质疑,只是掏出手帕轻轻擦去了自己脸上微微渗出的汗珠。 这个没有空调的房间,确实有些太热了。 那一年的天气,也跟现在一样热。 当时的自己还是官方部门中的一个信息部官员,在战斗的最后期亲眼见到了民用设施被轰炸的情景,也见到了平民拥挤在医院里的惨状。 至今他还记得他曾经去探视过的一个小女孩,她的手臂已经被集束炸弹炸碎,吃饭的时候只能用并不熟练的左手,但在面对自己这个陌生人时,仍然尽力表现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当时自己无论怎样尝试跟她交流,她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在最后自己要离开的时候,才放下手里的勺子开口问自己: “你知道假肢要多少钱吗?” 当时的自己没有回答,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回答了。 因为这个女孩仅仅在4年后,就死于贫铀弹导致的白血病,直到病逝之前,她也没能装上合适的假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