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人是变态吧? 婴浅只是想喝个水。 又不是要杀人放火之类的。 还用求? 难道这年头,暴君都要苛刻到如此程度了吗? 婴浅一脸离了大谱的神情。 但人在屋檐下。 她又当真渴的厉害,喉咙里都要冒出烟来。 只能咬紧牙关,忍气吞声地道: “求求你辽。” 黑暗当中。 婴浅似听见一道轻笑传来。 项煊亥掐住她的下颌,粗粝的指腹划过面颊,感受着娇嫩滑腻的触感,他眯起眼,沉声道: “果然不真心。” 婴浅:“啊对对对!” 她就该跪下来,先来个三拜九叩的大礼,然后再来一段杂耍,最后拿刀在身上捅几个窟窿,流上几斤的血,才能算是一心向他。 “敷衍。” 拇指扫过红唇。 略有些干燥的触感,和方才触碰到的柔软截然不同。 嗅着周围浮荡着的玫瑰香。 竟让项煊亥躁动的情绪,莫名得了些许安抚。 当真古怪。 他每次看到婴浅时,都会产生一种极为荒谬的错觉。 仿若他们早已很是熟悉一般。 沉寂持续了良久。 项煊亥到底没有因为一杯水,而让婴浅放上几斤的血。 还勉强算个人。 婴浅接了婢女递来的杯子,还没等喝上一口,就注意到项煊亥的视线。 神情晦暗。 藏着连她都看不懂的情绪。 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但可千万不要在考虑是否砍她的脑袋。 婴浅抿了口水,问: “看我做什么?你喝吗?” 项煊亥瞥她一眼,既未同意,也不否定。 一副全凭婴浅去揣测圣心,多说半个字,都嫌费力的德行。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这种人。 比祖宗都难伺候。 婴浅只能将水喝完,又倒了一杯,送到了项煊亥面前,拖长了嗓音道: “王上喝茶...” 她一脸随意。 恨不得直接将水泼到项煊亥脸上。 他哪能看不出婴浅的不耐,却觉得她不情不愿的模样,颇有些意思。 项煊亥低笑一声,道: “就如此为奴为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