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那总得先说清楚是什么症状,这样他也好把需要的东西提前带上,如此也不至于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你先说是什么情况。”陈恪道。 无奈,那校尉只能提前介绍道:“毛指挥使,不,是毛骧...毛骧被陛下以擅权枉法陷害忠良被陛下罢,现由蒋同知担任指挥使并清查毛骧之罪,可那毛骧竟自刎了,蒋指挥使请安乐伯过去帮忙救救人。” 啊...这... 这个情况,他完全么没能想到。 他不是大罗神仙,不是什么情况都能起死回生的。 毛骧既已准备自刎,应当不会留有救治机会,他过去怕是也无能为力了。 不过,蒋瓛既然遣人来了,他还是得过去一趟的。 蒋瓛那人也并非良善之人,之前与他结交怕也是秉承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想法。 可不是出于真心与他结交的。 不过,即便是真心,蒋瓛这种人也着实结交不得。 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能不去。 他若不去那就是不给蒋瓛面子,不给蒋瓛面子便也就是给自己树敌。 刚弄走了一个毛骧,他可不想再来了一个蒋瓛。 听清校尉所言后,陈恪迅速收拾该有的东西,道:“你看让你说,你还非拉着我走,不把东西带齐全了,过去不也是白费力气吗?” 东西收拾完毕,陈恪与那校尉出现在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公房中。 毛骧倒于地上,蒋瓛待在一旁有些焦急。 见到陈恪,当即走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恨,道:“安乐伯,你来了,毛骧什么都还没说呢,便畏罪自杀了,你瞅瞅他还有救吗?” 什么都没说便畏罪自杀,你不正好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了吗? 陈恪心中吐槽,脸上没有任何表示,只蹲下身子先看了瞳孔,又把了脉,终才回道:“瞳孔放大,已无脉搏,怕是已无救治的希望了。” 毛骧这种情况也并非陈恪医术不行,或者条件有限,即便放于后世怕也无救治的希望了。 听了陈恪所言,蒋瓛从地上起身,冷声道:“真他娘的丧气,眼皮子底下都能自刎,你们几个把毛骧抬出去,把这里收拾一下。” 毛骧所在的地儿是指挥使的公房,蒋瓛要上任自是先得把毛骧请出去。 蒋瓛吩咐,房间中的几人当即行动。 随之,蒋瓛才呵呵一笑,与陈恪拱手道:“安乐伯,今日多谢了,有时间一块喝酒。” 谁要与你一块喝酒。 再者说了,你锦衣卫敢于旁人一块喝酒吗? 锦衣卫可是要以孤臣存在的,你到处结交朝臣,那被蒙蔽的岂不变成了皇帝。 “行,有时间一定喝。”陈恪应道。 心中怎么想不重要,该做的表面之事还得是有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