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蒋瓛与陈恪见面的当日晚上,毛骧便去见了老朱。 既然已经查找出了些结果,当然是要第一时间与老朱禀告的。 进入东暖阁后,毛骧行礼后,报道:“陛下,臣查出开济在入朝做国子监助教的时候,就曾与胡惟庸相交密切,曾多次去胡惟庸家中吃酒,也曾多次在胡惟庸以及其子等生辰以及重要节日时,为胡惟庸送礼,后来胡惟庸事迹暴露,开济便第一时间辞官归了乡。” 开济所做的这些其实可以理解的,毕竟当时的胡惟庸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深受老朱信任,是老朱身旁的大红人,开济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教,他想往上爬,首选的自是要攀附胡惟庸。 胡狱虽有不少人被牵连,但也并非所有与胡惟庸又交集之人都被定为胡党的。 若只是因这些事情就把开济定为胡惟庸一党,未免也有些牵强。 不过,如何定性这还是要看老朱对开济仇恨程度如何的。 老朱若想往死里搞开济,便可直接默认毛骧所言,如此一来不仅是开济,就是开济全族都难逃一死 若想给开济一族留条活命,那就不必认可此种理由。 毕竟胡惟庸被定谋反,是有胡惟庸持宠专权的缘故,但最大缘由也是相权与君权的冲突而已。 既然是胡惟庸谋反之事都不存在,那开济一个与胡惟庸相交之人被定谋反就更有些扯淡了。 当然,无论开济是否被归为胡党,他本人肯定是难逃一死,唯一能保全的也就只有他家人而已。 听了毛骧所言后,老朱言语中带着几分冷然,沉声问道:“此事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锦衣卫若之前就知晓这个消息,那在胡惟庸案犯之时,开济就已经被当做同党抓了。 既现在才说此事,那便说明这个事情是现在才查出来的。 老朱询问,毛骧回道:“是国子监的助教刘文栋,当时开济在国子监做助教时,他就已经在了。” 当时胡惟庸风光无二,为他送礼的人多的是,开济送礼时自是不会刻意隐藏的,现在再想查这些事情并不算太难。 说着,毛骧又道:“陛下,开济第二次入朝之时,还曾多次出入韩国公府上...” 韩国公就是李善长。 把开济归为胡惟庸一党,现在又说开济经常去李善长府上,明显是要把李善长也归为胡党了。 毛骧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老朱打断,道:“行了,咱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开济定为胡党,老朱还在考虑。 但把李善长也牵扯额进来,老朱明显不愿继续听了。 老朱若想在此事上刨根问底,完全可让锦衣卫继续往下查。 锦衣卫别的本事没有,多的是没有证据制造证据的本事。 寻上几个与之有关联之人,几鞭子下去,想要什么样的供词都能拿到。 毛骧查这些东西可谓是费了不少心思,在被老朱制止后还想继续,怎奈被老朱一个眼神盯过去,道:“行了,咱知道了,出去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