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手术时,赵亮就已吱哇乱叫个不停了。 现在伤口被李德喜按压着,又怎能好了,鬼哭狼嚎的嚎叫之声在整个东暖阁回响着。 半晌功夫后,赵亮终于脱口喊道:“我说,我说...” 赵亮求饶,李德喜才终松开了手。 松手之后,还在赵亮衣服上擦了擦沾染到血迹的手。 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这也太特么狠了,看着这些,陈恪小心肝都一个劲儿的扑通扑通乱跳。 另一边,赵亮不断发出哎呦之声的同时,又挤牙膏似的蹦出了些内容。 “这份手书究竟是否是家父伪造草民并不敢确定,当时草民年纪尚小,一些事情家父未曾让草民参与过,草民也不曾记得,草民只记得有段时间家父一直在练字,且练的俱都是这份手书上面的内容,当时因草民私自看了家父所练字的内容,还曾被家父责罚过。” 正是因为曾被责罚过,因而才会记忆犹新。 不过,这就很说明问题了,你若没有仿李文忠手书的意思,干嘛要花这个功夫一个劲儿的练习。 老朱眉头紧皱,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 也许是老朱懒得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招呼道:“陈恪,下面的你来审。” 都已经打开突破口了,下面的审讯也容易了,陈恪没做拒绝,直接应了下来。 随之,开口问道:“你带着这手书到京师后,为何要先去寻曹国公?” 赵亮他不是说,他之前摄于李文忠不敢递交吗? 既是如此,到了京师又直接寻李文忠,这不符合常理吧? 赵亮并未在是否找了李文忠之上否认,而是寻到了新的借口,回道:“草民寻到曹国公,本是想让曹国公能自行悔悟,从而为我爹正名。” 这样的回答听起来倒也毫无瑕疵。 陈恪笑了笑,不置可否,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手书虽是你爹所写,但叛逃张士诚之事,你爹乃是受了曹国公之命?” 赵亮本就是那个意思,陈恪只不过是代他说了说来而已。 “对,就是如此,家父乃曹国公谋士,若非曹国公之意,家父岂敢做这么大的事情?”陈恪说在了他心坎上,赵亮语气坚定了不少。 人的贪欲之下,哪还有不敢做的事情。 陈恪不做反对,继续问道:“既是受了曹国公之命,为何你爹要反复练习仿照曹国公的字迹,而不是由曹国公亲自写一份了事,这样岂不是省下很多事情了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