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陈恪出言,门子随之回道:“我家老爷从未说过不见安乐伯。” 是,你家老爷是没说过没见他,可说过要晾着他吧? 陈恪带着陈安九跨过被烧毁的残垣断壁,抬脚进了周家。 这残垣断壁虽乱了些,但那也是迎客的地方。 若从侧门迎客,既是对客人身份的轻视,也是主人家的礼数不周。 这周德兴倒还行,没在这方面做文章。 经门子引领,一路到达客厅。 周德兴和周骥已在了。 一进客厅,那门子随之含蓄的告了他的状,道:“老爷,少爷,小人回来通报后便去请了安乐伯,没成想安乐伯去街边的茶肆喝茶了,小人找了一大圈才终找到安乐伯的人影。” 尼玛,这是在间接告诉周德兴他没等在门口吧? 他不等又如何,你能晾着他,他就不能去喝杯茶?、 陈恪微微一笑,没在此事上做文章,只道:“医学院公务繁忙,本伯下值后便赶了过来,口干舌燥蹭着空档期喝了杯茶。” 进了周家,还缺你杯水不成? 陈恪借口拙劣,周家也不占理,自是不能深层次掰扯。 周德兴脸色不善,挥手打发门子离开,道:“行了,你下去。” 门子离开,陈恪自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言,直接说出了他次行的目的。 “江夏侯说那天烧毁那大门,加之家丁的汤药费是一千两,对吧?” 周德兴大概是担心掉到陈恪的陷进里,回答的小心翼翼,道:“是一千两,安乐伯何意?” 他能有何意。 陈恪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亮在了周家父子面前,道:“不知此物可够一千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