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题吧。”-《以身饲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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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样……吗?”她声音有点抖动,也不看他的眼睛,桑晚在沙发上随便一抓,就自顾自地这么问。

    虽然脸红的都要爆炸了。

    感觉到时他揪紧了抱枕的角,谢嘉释的耳根虽然很红,但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像是指导她写一道繁杂的数学题那样子的循循善诱:

    “对,像这样子去解,有点复杂,但是你还是要尝试一下。”

    桑晚抽了抽嘴角。

    刷刷。

    空白的歌词本被翻开两页,他意有所指地指了指上面印着的某个奇怪抽像的图画,漆黑的长睫轻轻扇动,“之前高中生物书上应该讲过这一点,有认真看吗?”

    “记不起来。”桑晚咬咬牙,她努力不让脑子被轰然爆炸的温度弄昏,努力做思想工作:不就是这样帮他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说,那个书上的图画的那么抽象,根本和现实都不一样好吧。

    当她看到原本真实的样子时,在心里着实震惊了。

    因为真的,蓬勃过头了,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而且它又漂亮。

    好奇怪,桑晚细细打量着,眼底流露赞叹的神色:她从来不知道会是这么漂亮。

    她记得高中时曾不小心碰到过,少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躲开,连头发丝都竖起来了,像被非礼了的姑娘一样,气咻咻的,又红着眼睛瞪她。

    偏偏他又守礼,被欺负狠了,也只是抵在墙上亲她,然后又哑又低凶巴巴地警告:“不要闹我。”

    “谢嘉释……我握不住。”她艰难地说。

    他被她瞳孔地震的神色弄得有些难为情,谢嘉释绯着好看的眼尾,他别过头,抿起的薄唇殷红的要命。

    男人咳了一声,缓缓地:“有这么惊讶吗?我这个身高体重……会长成这个尺寸也很正常吧。”

    桑晚赧极了,口里胡乱嗯了一声。

    只是被挤占的思绪没办法想别的了。

    “知道怎么办吗?想从哪里…?”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桑晚有点燥,“你想让我怎么弄,我得缓缓。”

    他听后“唔”了一声,谢嘉释随后合上了本子,手一摊露出颇为无奈的神色,“那没办法了,我重新教吧。”

    他的衬衣开了扣子,胸膛的蝴蝶刺蓝熠熠生辉,谢嘉释点着她握着的笔尖,虽然眼尾红,但模样却看着游刃有余,挑挑眉,他一本正经地托着下巴说:

    “像这种题型,虽然你以前没见过,但还是要认真对待,不能跳过去,不然得不到分。”他拿起桌上的笔,又随意扯了两张抽纸,用一张仔细擦了擦她鼻尖的细汗,指了指步骤,细声说:“像这样慢慢来,不要焦躁。”

    “唔,”她低着眼睛,心里吐槽他这时候的一本正经,然后桑晚默不作声地遵从他的引导。

    有点快起来。

    他挪了挪身子,坐的离她近一点,看她自己探究未知的领域,他脸上从游刃有余逐渐变得有些发红。

    忽然眉头一紧,谢嘉释冷不丁按住了她不断动作的手。

    天气太热,似乎屋内的空调也不冷,他脖颈溢出些许的薄汗,谢嘉释轻轻呼出一口气,舔了舔唇,然后他说:

    “这里要慢一点…审题完成之后,应该做什么?”

    “嗯……划出文中的关键词?然后反复揣摩?”她瞧他眼角眉梢的神色,立刻有所顿悟,手指灵活地滑动了过去,等适应了题目的难度后,就开始上手解题。

    手下没个轻重,有点莽,她用牙轻咬他的耳唇,布料摩擦的声音,沙发上是有些沉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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