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池兴勋这是给徽帝难堪,还是给番国使臣难堪? 且不说徽帝还不曾回应,他就急哄哄的给提了一嘴让使臣闹了个没脸。 莫说池家一手遮天,可涉及两国联姻的大事,也不是他池兴勋能做主的。 岂容得了他拒绝? 番国使臣面面相觑,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池兴勋? 怎么和画像里的不太像? 可这会儿他们已然顾忌不了样貌一说。 “吾皇陛下,天朝同我们番国联姻,如何是折辱了?” “池公子不愿便不愿,坦荡直言便是,何故贬低我番国?实在不是君子之风。” “不错!番国为天朝年年上贡,从未有过异心。” 且不说番国的人有多气愤,徽帝更是怒火中烧。 他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池彰父子。 “你的确教子无方!” 池皇后面色一白:“皇上……” “闭嘴,妇人之仁,朝堂之事哪儿轮得到你插嘴!” 这是,直接不给池家脸面了。 也是,再没实权,徽帝只要一天着龙袍,他就是天子。寻着机会,总要出一口恶气。 天子一怒,场面彻底静了下来。 舞姬全都战战兢兢退下,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生怕战火波及。 徽帝转头安抚番国使臣:“此事,朕定然会给番国一个交代。” 使臣的脸色却依旧难看。 往日作天作地,杀人放火的池兴勋此刻却如一只战败的公鸡。 他不敢忤逆徽帝,只能一个劲的朝池彰使眼色。 徽帝阴着脸,嘴里勾着冷笑,居高临下的问着怂的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周焕:“太子,这件事你怎么看?” 他倒想看看周焕能怎么答? 是帮着他这个父皇,还是那个日日压制他的池彰。 阮蓁害怕的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觑了皇后身旁,埋着头,一言不发恨不得明哲保身的周焕。 阮蓁:……瞠目结舌。 从未见过如此没担当的男人。 “阮蓁。”顾淮之依旧淡然自若。 他拢了拢眉心:“你盯着他看什么?” “怎么,那蠢货入了你的眼?” 顾淮之不能接受。 他带阮蓁来是看戏的,不是看周焕的。 阮蓁一手抵着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