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睡得极不安稳,刀削斧凿的清瘦脸被紧张的情绪所渲染,宽广的额头上都是颗颗汗珠。 “晚晚~不要!” 咔嚓——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拧开,门口处突然出现了一抹黑色高大的人影,来人被他刚才所叫唤的那一声吓到了。 脚步一顿。 待他仔细再听时,屋子里又恢复了一派平静,只有浅浅地呼吸声传来。 来人握紧了手里的银色小刀,步履悄然无声的缓慢走到了沙发面前,他背对着月光,看不清脸上的面容。 但是那双黑沉明亮的眼睛却时令人一眼难忘。 他站了大概半分钟,最后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手里的小刀一横朝着熟睡的男人攻击而去。 杀气锐利。 眼看着就要抵上他的脖颈了,刚才已经睡着的男人突然张开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的从沙发上跃了起来。 刚毅的脸颊擦过脸颊,差一点……这完整的半张脸也要毁容了。 他看似睡着了,其实只是在闭目养神,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警觉如他,怎么可能被人把刀架在了脖颈上都没有察觉? 事实上早在男人开门的一瞬,他就有所察觉了,所以才装得那么一副毫无知觉的模样睡着。 他是来杀自己的! 傅觉深完美的避开了一击,男人手里的刀错手的扎在了抱枕上。 顿时间,枕头里洁白的鹅绒像是雪花一般纷纷扬扬的从半空中飘落,其中一片鹅绒轻飘飘的落在了傅觉深的肩膀上。 他穿着一袭黑色衣服,这一片白色的鹅绒刚好像是一枚胸针一般,点缀着他的精致气息。 “你是谁?” 他自诩在北平并没有得罪过谁,而且带着面具也没人知道他就是傅觉深,怎么会有人杀他? 暗夜里,那人的容貌并看不清,但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令他觉得似曾相识。 对于傅觉深的问题,男人的回答也很拽。 “我是你爹!” 这种口头禅似的骂人回答就算是在平时也令人听不下去,更被说是在尊贵的傅觉深面前,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舔了舔薄唇,傅觉深优雅的弯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面具,用袖子擦了擦。 重新戴上了面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