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阮靖晟被这轻柔一吻弄得懵了,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然后迅速摁住蒋明娇后脑,就想加深这个吻。 蒋明娇却轻巧一偏头,避开了他的手,用葱白手指轻按住了他的唇,笑得狡猾且娇悍:“将军,时辰差不多了。您,该服药了。” 阮靖晟哭笑不得:“娇娇,你不能亲完就跑……” 蒋明娇笑眯眯地亮了拳头,指间金针凛凛放光:“将军,请问您是我刚才的动作有什么不满意吗?” 阮靖晟瞟了眼那银针,咽了咽口水,举手宠溺投降:“没有,没有任何不满。娇娇当然做什么都是对的。” 蒋明娇哼了一声,收了针道:“别在外头偷听了,都进来吧,你们家将军该准备药浴了。” 上次是被他偷袭才着了道。 想随随便便亲她? 将军,您的夫人还没追到手呢! 话音落地。 哐一下——门被偷听的人从外头撞开了,四五个人哗啦一瞬都倒了进来,皆尴尬地干笑装无事发生。 刀五面不改色地继续望天,装哑巴与瞎子,特地抬高了脚,没被门槛绊倒,耶! 年纪最大脸皮最厚的姜大夫一脸正直地低头,专心致志地在地上找金子。 白术是被板着面瘫脸的刀一扛进来的。 一被放下来,她就气得龇牙咧嘴地直瞪刀一。 刀一被她目光看得心虚,没等他弱弱解释他是怕将军的指鹿为马脑疾论,白术就狠狠踩了他一脚:“将军说的太对了,你个铁憨憨脑子就是有病!” 然后她就雄赳赳气冲冲地回到蒋明娇身后了,还不忘使劲剜了刀一好几眼。 刀一:…… 好委屈。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等刀一几人给阮靖晟药浴过后,确定阮靖晟情况已稳定后,天色已擦黑,蒋明娇也该回去了。长姐这几天都留在这几日培训兰香,她晚上要回去接替长姐。 看也不看坐在榻上的阮靖晟一眼,蒋明娇对刀一下着医嘱:“虽然毒素正在慢慢消散,但你家将军腿上旧伤仍是大患,你们要看住他,至少一个月内不许下床走动。否则将以后别说继续习武打仗,只怕会不利于行。” 刀一表情严肃地连连点头。 蒋明娇又写了几个药方,递给了姜大夫:“这几个药方,姜大夫您拿好,一日三次外用在伤口上,可避免伤口感染,暂时克制伤口继续恶化,不至于导致外邪入体。” 姜大夫恭敬接过。 蒋明娇这才娇横地瞥向阮靖晟:“刚才的话都听清楚了吗?这是事关你身体的大事,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不听……” 她瞥向阮靖晟某处,笑得冰冷妖娆:“你那个不受控制的东西,还是干脆让我彻底治疗以绝后患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