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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斯年的问话让霍彦西黑眸里的暗芒越来越沉。

    他俊容沉敛，抿着唇不言。

    要问他相不相信伊莎贝拉刚才的说辞……他当然不可能完全相信。

    她说什么把他当成了她的渣男前夫，在火场里头脑不清楚才把他推向火海。

    也许她真的有个前夫，但她眼中那种恨那样浓烈，她当时看起来也不像是脑子不清楚。

    他没有深究，是突然发现她越来越有趣了。

    她就像一个谜团，他要一点一点往里面拨开，终有一天他会拔出她的真正面目。

    ……

    叶如歌往外走的时候，脑袋里一直在想霍彦西刚才说的话。

    他回答了为什么救她，还告诉她，他没有喜欢过姚蔓，对她好不过是还她救命之恩。

    当年也只是利用姚蔓当借口和她离婚而已。

    他的这些话，她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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