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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彦西那一句话落下后，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谁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视线不断在霍彦西和叶如歌之间来回。

    琳达也僵立在一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唯独霍彦西仿佛没事人那样坐在总裁位置上，神色闲适。

    叶如歌的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不好看，她看着他，而他看的是桌上的文件。

    她不禁在心里嘲弄一笑，他可真幼稚！

    她闭了闭眼，既然她现在是他的助理了，那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就对了，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她攥紧的拳头此刻慢慢松开。

    叶如歌迎着大家的目光，抬头挺胸的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落落大方的给在场的主管倒水。

    丫环就丫环吧，有什么关系？只要他高兴，只要他不撤资，她端个茶倒个水也没多大损失。

    倒是那些主管都惴惴不安了，霍太太亲自倒的水，喝还是不喝？

    霍彦西的目光看似都在文件上，眼角余光却追随着叶如歌身影，她这么冷静坦然，他心里反倒没了滋味。

    接下来会议开始了，霍彦西没再刁难她，会议结束后，她松一口气。

    眼看到了下班的时间，秘书和其他助理都收拾好东西走了。

    叶如歌看了眼紧闭着门的总裁办公室，她这个贴身助理是不是也可以下班？

    未免某人动怒，她还是跟他打个招呼吧。

    她敲了办公室的门，很快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进。”

    叶如歌开门，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和人打电话，听到他说的话：“我晚点回去……嗯，你先吃。”

    听他那语气和态度，她忍不住猜测电话那头的人是……姚蔓？

    姚蔓现在又住到他的公寓里了吧？

    叶如歌站在门口，突然就不想进去了，她转身要走，霍彦西结束了通话，冷眸看向她：“什么事？”

    她脚步一顿，走不成了，硬着头皮转回身：“那个……我是不是可以下班了？”她昨晚就没休息好，今天来集团报道，被他使唤了一下午，现在感觉体力不支。

    霍言西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他冷然一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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