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冬青冷笑着,眼神比今日早上下的那一场冬雪还要冷,寒浸浸得叫人无端想起了夜里的噩梦,“这庄府的奴才胆子是真大,郡主都亲自上门了,还敢说没捡到过郡主的玉佩。” “眼下玉佩就出现在你屋子里,你又还有什么好说的?” “要不怎么说上行下效呢,这厨房里管事的这么出色,全仰赖庄夫人教导有方,看来这都是跟庄夫人学的呢。” 冬青这表情眼神,就跟阴阳怪气这四个字成了精似的。 房妈妈面无血色。 她瞪大眼睛看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凉了。 但是恐惧过后,就是激动地想要为自己辩驳,“郡主明鉴,这玉佩我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我也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匣子里啊!” “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她越说越激动,终于明白这玉佩为何会凭空出现在她的屋子里。 对! 这就是陷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她们有备而来,早早地就挑好了这个时机。 就是为了拿她做筏子! 周大嫂子咬着牙,“这就是陷害!我不服!” 庄婧溪弯起唇,对啊,她就是在陷害这位周大嫂子。 甚至借口和手段都很幼稚。 教人一眼就能瞧出里面的破绽。 周大嫂子有句话说得很对,今时不同往日。 此一时彼一时。 这句周大嫂子送给房妈妈的话,如今也由她再送给周大嫂子。 今非昔比,人的眼睛不能只长在天上,也要往地上瞧。 如今她不是以前别人一句话就能决定生死的庄四姑娘。 而是明宣帝亲封的永康郡主。 想要处置一个刁奴,连借口都不需要漂亮。 至于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周大嫂子的匣子里,这对暗部的人来说,不过是连眼睛都不需要眨,就可以完成的事。 可是这些,她又怎么可能说给一个奴婢听呢? 她不过面无表情地瞥了那周大嫂子一眼,“既然觉得冤枉,那就去有司衙门辩一辩是非,好好陈述你的冤屈。” “正好我也想知道,这玉佩你明明拿着,却为何见了我还不敢交出来。” “古来总有厌胜之术之说,取人贴身物品,施以厌胜之术,可轻松置人于死地。” “你们庄府有人想我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 她不屑于同周大嫂这样的人说话,觉得自降身份。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开了尊口,同她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肺腑之言。 可周大嫂子并不觉得她比起之前哪里变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