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甚至还大言不惭地说她是不是存心诅咒庄府,是不是觉得庄府的人都是死人。 是啊,庄府的人除了一个庄老太太和庄大小姐,其余的人在她眼里,可不都是死人嘛! 她冷眼看着庄明礼,眼神寒浸浸的宛若冬日里的霜雪。 她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反问:“跟你回去?回去后我住哪?” 庄明礼忽略了她话里的讥嘲,以为她是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几乎是想也没想地答道:“当然是住静心院。” 静心院?庄婧溪垂眸笑出声来。 那是以前原主住的院子,小的可怜自不必说。 偏偏它森冷又偏僻。 尤其是冬日里,便是生了炭盆,屋子里照样冷得如同冰窖。 一个人长此以往地这么冻着,又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原主的那几位哥哥,总说她病殃殃得没个精气神,同永远健康活泼的像个小太阳一样的庄玉瑶没法比。 呵,他们也不想想,庄玉瑶是什么人。 庄玉瑶是他们的眼珠子,是天上的云彩,他们恨不得将星星和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对方。 她不过就是地上的烂泥。 一块烂泥,也妄想同云彩比肩? 庄婧溪脸上的笑意实在是太过刺眼,庄明礼又是心头火起,斥责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把我当傻子!”庄婧溪眼底一片冰凉,目光如霜如雪,“我为什么要放着这么大的宅子不住,跑去府那种污浊之地挨饿受冻?” “你说我把宅子起名为浮萍居是存心诅咒庄府,庄明礼,你未免把庄府在我心中的分量看得过于高。你们不值得我费那么多心思,我也不会跟你回去。” “我不是以前的庄婧溪,庄府四姑娘早就死了。” 原小说中的庄婧溪,死在了周王府后院,死在了一个极寒冬日。 而这一世的原主,没能熬过那一场大病。 庄婧溪垂眸看了一眼手心的那道疤,眼睑微垂,一丝讥讽和悲哀从眼尾渗出。 她替原主感到悲哀。 赵惠兰把原主一把推进池塘的那一日,原主在后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那一场病来得极为凶险,原主人躺在床上醒不来,却总是整宿整宿地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