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即,刘璋便任命张松为使者,让其带上大量金珠锦绮,前往襄阳,面见易鹏,献上珍宝,让对方派兵支援。 张松领命, 正准备走出大殿,准备出使襄阳之时,一个人急忙拦住了他。 是主薄黄权。 刘焉病亡之时,给儿子留下了一群有识忠臣,辅佐其位,主薄黄权便是其中之一。 黄权拦住张松之后,对刘璋谏言道:“主公,万万不可听这佞臣张松的谗言, 否则, 先主留下来的基业,巴蜀四十一州郡,恐怕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黄权这个人,有见识,有胆量,但是就是这脾气,太过耿直,说出来的话,直来直往,没有任何语言策略。 刘璋一听,不由眉头一皱,心烦道:“黄主薄,何出此言?” 黄权不善于察言观色,他并没有看出刘璋的不耐,而是继续直言道:“冠军侯其人,心机深沉,手段狡诈, 具有吞并天下,一统江山之志。数年前,他便假借为孙坚报仇之名,功伐刘表,进而尽占其地,如今他又以为吴景、孙贲打抱不平之由,功伐扬州,尽占扬州四郡之地,如此狼子野心,一旦入川,则西川危矣!” “而且,如今冠军侯刚与袁术结盟,北方安定,南方和东方,俱是大海,如果其还想向外扩张,便只有西进川蜀这一个选择了。说不得,冠军侯早就收买了张松, 故意让其献上此策,引他入川, 进而吞并我川蜀之地, 主公不可不深思!” “为今之计,不如斩杀张松,以断绝冠军侯入蜀之念,则川蜀万幸!” 这黄权还是有些本领的,竟然一眼便猜出,易鹏很可能收买了张松,故意让其说出引兵入川之策。 可惜的是,他千算万全,没有算出刘璋是个胆小怕事之人,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比他的个人安危还要重要的。 如今,不论是北面的张鲁,还是南面的孟获,都对他的安危,造成了巨大的威胁,一旦有一方攻进来,便没有他的好日子了,甚至他可能会被这些人弄死。 他杀了张鲁的母亲和弟弟,两人之间是死仇,无法化解。 而南蛮人是出了名的凶残野蛮,茹毛饮血,如果杀入城中,很可能把他的头砍下来当球踢。 于是,刘璋看着黄权,直接问道:“如果不请冠军侯入蜀,那么,这张鲁和孟获的叛军,该如何是好?何人能够清除?” 黄权思索片刻之后,回道:“巴蜀之地,四处都是天堑,不如斩断栈道,断绝来路,然后深沟高垒,严防死守,只等到敌人弹尽粮绝,敌人自退。” 刘璋一听,摇头道:“斩断栈道,最多只能阻绝入蜀之路,南方的蛮人如何阻拦?如今贼寇已然快要攻入成都,犹如燃眉之急,这个时候深沟高垒,如何来得及?” 于是,他不再理会黄权,执意派遣张松,前去请来易鹏大军,援助西川。 然而,张松还没有走几步,又一人拦住了他。 是一个老者,老者拦住张松之后,连连说道:“主公不可啊!张鲁犯境,不过是癣疥之疾,南蛮人愚昧,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唯有冠军侯,那才是真正的豺狼,心腹大患啊!” “如果把他招入西川,西川休矣!” 刘璋一看,是他父亲留给他的老臣,帐前从事官,王累。 从事官,指的是刘璋身边的佐官,而前面加了一个‘帐前’,便表示,他是军中佐官,主管军事。 其职位,与张松相当。 接二连三的被人阻拦,危言耸听,刘璋已经听的很不耐烦了,他怒气冲天,拔出腰间佩剑,指向王累、黄权二人,大声呵斥道:“再有多言,我便一剑斩了他!” 当然,刘璋并不是什么暴君,他虽然胆小,但是颇为仁义,心慈手软,刚刚他不过是气头上,说的气话罢了,他又怎么可能会杀了这些老臣呢。 叹息一声,刘璋吩咐道:“扶王从事,黄主薄下去休息。” 两旁侍卫不敢违抗,强扶着王累和黄权,离开了大殿。 于是,张松这才得以出行。 看着两位老臣满脸萧瑟的模样,张松心中叹息道:“这两位,也算是鞠躬尽瘁的大忠臣了,可惜,刘璋暗弱,若是在太平盛世,倒也不失为一代仁君,可是,如今正处乱世,以刘璋之羸弱,如何能够自保,这益州,终究会落入他人之手。可悲可叹……” 张松领命之后,暗中带上自己所画的西川地理图,以及数骑人马,朝着襄阳的方向奔去。 如今易鹏的治所,就在襄阳。 张松刚到襄阳城,便发现易鹏竟然亲自前来迎接他,张松受宠若惊,慌忙下马,心中感动不已。 随后,易鹏亲热的拉着张松,直接入府,并且立即摆下盛宴,热情款待他。 张松因为容貌丑陋,并不太受权贵待见,易鹏的态度,令他内心感动不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