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画像毕竟也只是尽量去模仿,又是根据河西的百姓印象所绘,到了画师手里又是另一个模样。 实则能留有几分真实尚未可知。 若真要论起北冥玄夜的真容,恐怕也只有与其交锋过,并险些落于其手的镇国大将军何昶,能将其辨认出了。 “苏长今。” 陆惊野低声念了这个名字,眼神灼灼的,盯在画像上。 “是啊,别说啊三哥,这俩人还真有些像……不过苏长今是个男子。”池越仔细端详画上的女子。 “可惜啊。”池越感慨。 画上的女子墨发如瀑散落,未着任何簪饰却仍不掩风月,画师无疑下了大功夫。 若苏长今是女子,决计要将这画像上的女子比了去。 瞧着那幅画上的女子发尾散落,池越忽然想起什么,似是疑惑,“那苏长今还未及冠吧,为何如今这般年纪就束冠?” 即便是他三哥,也还有两月余才到弱冠之年,如今不曾取字,也是不曾束冠的。 虽说这般年纪束冠不合情理,好在苏长今身为摄政王,倒也不曾有人敢说些什么,放到其他人身上只怕就是不伦不类了。 陆惊野出了会儿神。 不知是想些什么,最后险些被池越凑到了脸上,陆惊野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拍开。 “你刚刚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从小到大,池越几乎都不曾见过陆惊野这般失神的模样,可从这次见到他开始,这一天之内都真是稀奇。 “再胡闹,滚回你的成安侯府去。” 陆惊野起身,徒留池越在后面笑着哀嚎,“别啊三哥,你大舅会打断我腿的!” 陆惊野懒得理他,此行还有正事。 “把画收起来,等这边的事了了,去一趟镇国将军府。” 画像上的人究竟像不像北冥玄夜,如今也只有请镇国大将军何昶亲自来指认了。 池越听从陆惊野的吩咐,将摊于石桌上的画像收起,“对了,圣上的意思是将河西的事交给苏长今办,我们还要插手吗?” 依他来的话,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潇洒怎么浪了。 不过,池越知道,陆惊野心里有自己的原则,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杀人饮血,却绝对不会放着河西百姓不管。 “其实也不得不说,苏长今是挺有能耐的,将河西交给他,三哥你倒也可以放心。” 池越自由惯了,故意挑衅也激不起陆惊野的任何波动,陆惊野眸间清明而安定,“河西数万百姓,不是玩物。” “左云逸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些了。” …… …… 刘玉章这两日,过的心惊胆战。 终是为了做戏,开仓放粮救济百姓,一下子出去了不少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