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镜知晓母亲的财迷性子,笑道:“真正值钱的肯定在宫里,夜明珠的确昂贵不假,但是寻常人用不起,被发现了也留不住。” “胡言先收着,日后看看是留着还是卖掉。”她觉得卖掉换钱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银子的用处更大,这颗夜明珠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压根无法照明。 这一匣子首饰,温舒最不在意的就是夜明珠了。 自从温家急剧落败,七皇子就再也没有出现。 不管是被皇帝禁足还是其他,温舒对那边不得不断了心思。 再继续留下对方的东西,只是徒增伤感。 原本想着卖掉后换成银子,以后留作生存所需,今日却险些死在此地。 两锭银子出现在她视线中。 温舒惊讶的抬头,见秦鹿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出门在外,总得有点银两傍身,这二十两你拿着。日后若活不下去了,自可来寻我。当然不能是以千金小姐的身份,得卖身。” “当然,最近两年最好别来,我家房子小,住个三五日没问题,长期的话容不下。” 温舒怔怔的接过银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好了,时间不早了,再耽误下去,我儿子该困了。” 视线在他们身上一扫:“你留下,其他的还有没有弃暗投明的?如果说非要做杀手,可以随时赴死,我现在就成全你们。肯定不能放你们离开去报信的,我这人比较爱计较。” 桑九规规矩矩的走到秦鹿身边,那带头男子冷笑:“今日他能背叛相爷,来日你就不怕他背叛你?” “你觉得何谓背叛?”秦鹿反问,“先背叛的难道不是你们相爷吗?你们不把自己当人看,居然还好意思看不起思想觉悟高的人。” “敢得罪相府,相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被秦鹿说动。 像这群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神经病患,秦鹿接触的还真不多,不得不以失败告终。 她的嘴遁似乎没练到家。 “嗯,说得好。”秦鹿点头,“好像我会放过你们相爷似的。” “桑九现在是我的人了,他的女人还落在你们相爷手里呢。”秦鹿伸手在桑九的手腕上一磕,长刀脱手,被秦鹿攥在掌中,下一刻寒芒在他们中间交错闪现,短短两个呼吸,余下的杀手已然没了呼吸。 “嚓——” 手腕灵活一甩,长刀向后打着旋转飞出去,精准的插入桑九腰间的刀鞘中。 拍拍手道:“回家了。” “娘,马车怎么办?”韩镜接住跳下来的梨花,小跑到母亲身边。 秦鹿不在意的道:“就放到城外,明早招呼下值的守卫送到家中就是了。” 胡言和桑九在外边赶车,三人钻到马车内。 不得不说,马车外表看着朴素,里边却很是精致。 下边铺着长毛的雪白狐皮,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可惜了。”她嘀咕一句,靠着车壁假寐。 胡言收拾好刀具,将他们是尸身和桑九一块挪到林子深处,驾着马车往县城方向去了。 抵达城门后,众人从车里下来。 胡言抻长脖子,冲着城墙上扯着嗓子高喊起来。 “于头儿,在不在,我是胡言。” 城墙上很快出现一个人,探头向下道:“胡管家,你刚买了酒,又想干什么?” “我家的客人来了……”胡言道。 不等他说完,那守卫回道:“那也不能开城门,还想要什么,我给你扔下去。” 就之前买酒时,也是那守卫去县里酒肆买了后,帮忙从城墙上吊下来的。 “什么也不要,这辆马车我拴在城门口,早上你下值的时候,帮我送到家中,可好?我得空请你喝酒。” “行行行,找地方拴着吧。”对方别提多痛快了。 “谢了啊。” 胡言栓好了马匹,跟着秦鹿绕到另外一侧。 秦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背后抓着韩镜和温舒,“咬紧牙,不许出声。” 说罢,一个提气,带着两人飞跃城墙,落到县城里边。 韩镜是习惯了,反倒是温舒险些被吓晕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