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真田茗像个死刑犯一样,头上戴着枷锁,脚上带着沉重的脚链。 由于吃喝拉撒只能在那几平米范围内,他的身上已经变得臭不可闻,比要饭的叫花子还恶心。 披头散发,面容憔悴, 让往日那些熟悉他的人过来认,怕是都认不出来这是曾经那个情况青年军官,优秀的狙击手真田茗。 虽然没有严刑拷打,但是无尽的黑暗,就是对他最大的精神折磨。 水和饭有时是一天会送一次,有时是两天,总之是没有固定时间的。 真田茗渐渐的丧失了时间的观念。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以及还要再待多久。 比饥饿、困苦、疼痛, 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的, 是没有希望的日子。 真田茗已经快彻底疯了。 尤其听着上面女人声音,那熟悉的声音。 他痛苦的以头撞墙,恨不得去死。 是他的错,一切都要怪罪他的无能。 女人说话的声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后来渐渐疲惫沙哑,总算是结束了。 过了一会,地下室的入口打开了,一束光照了进来。 并不是希望的光。 真田茗在黑暗中太久了,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看清楚了来人不是仇人的狗腿子,就是仇人本人。 现在再见到仇人,他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精力旺盛了。 仇恨,怨毒,全部停留在心里和眼神里。最廉价的辱骂,因为舌头被割掉丧失了。 带着枷锁和铁链,肢体上的愤怒只会加深自身的痛苦。 还显得像犬吠一样,无用之极。 “你未婚妻的声音好听吧?” 陈浩拿木盆往地上倒下了些许残羹剩饭, 一如既往的问出了那个百问不厌的问题。 每一次拍摄完未亡人系列,他都要等凌织羽昏睡过去后,找真田茗聊聊,炫耀他强悍的能力。 虽然永远不可能得到回答,但他就是要问。 这非常有趣。 东瀛小电影最后总是要搞夫前目犯的拍摄,自然是因为那样是符合人性的。 陈浩这癖好堪比曹贼,完全不输赵构。 按照时间顺序来,东瀛小电影的夫前目犯都是拾人牙慧。 他这个不叫抄袭,是模仿致敬。 真田茗没有去碰地上的残羹剩饭,即使饥饿使他痛苦难熬,他也不愿意在仇人面前低头。 听仇人的嘲讽,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每一次听起来,他的两股岔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儿,血压飙升,恨不得上去掐住仇人的脖子,把他掐死。 凌织羽是他的未婚妻,别说碰了,甚至连身子都没看过。 却被仇人…… 哪一個男人想起来能不痛? 陈浩用手指堵了堵了鼻子,这里的恶臭实在难闻, 若不是嘲讽敌人能获得远超一般的快感,他才不愿意多待一秒。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你哥哥真田毅,前些日子被我搞死了。他死的老惨了,是被炮炸死的。” “怎么,不相信?那就瞧瞧吧。” 陈浩早料到会是这样,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本军官证,还有一张照片,用飞刀的手法打在了真田茗面前。 长兄如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