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归尘-《恶魔女友总想吃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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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安娜脸上的表情稍稍一滞,尴尬地笑了笑。
“她好歹也是尊贵的龙皇嘛,论血统和天赋,魔界能与她相提并论的人少之又少。卡在巅位皇这么多年,太不像话了吧?”
从四姐妹一起创业开始,她就当习惯了甩手掌柜。
尤利安娜极具野心和谋略,统帅全局。艾薇雅负责代她处理政务,小妹拉芙娜负责情报,洛神琉璃则大杀四方。
直到路西法帝国建立之后,她成为了女帝,才慢慢转变懒散的性子。
不过,她偶尔还是会有特别贪玩的时候。
“处理政务实在是太累了,好烦哦,交给艾薇雅做吧。”
“帝国会议什么的,最麻烦了,交给艾薇雅做吧。”
“魔具武装开发计划,这么简单的事还要麻烦本帝?交给艾薇雅去做啊!”
“你说艾薇雅不想做?你等等,我这就去揍她一顿,揍完之后,她就会去做了。”
尤利安娜对艾薇雅来说,就像是一个压榨员工的无良老板。
“最近【冥瞳】的效率低了许多,你该好好管管了。”
尤利安娜一本正经地道,试图回避自己是个无良老板的事实。
“唉,人家也想啊。可是新娘花不在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打理内部事务了,以前都是她代我执行命令呢。”
拉芙娜悠悠一叹,看向尤利安娜,意有所指。
魔女四姐妹里面,除了艾薇雅之外,另外三姐妹都是甩手掌柜。
“你手底下那帮魅魔又是怎么回事?上次夜魔族的族长跟我说,她小儿子失踪了。后来才发现是被一帮魅魔拖到了洞穴里,过了三个月才发现,都瘦得不成样子了。看到女性就怕得要死。”
尤利安娜面色古怪地问道。
“我也没办法嘛,新娘花在我手底下做事的这几年,一向是主张戒色的。”
拉芙娜摊了摊手,声音听来楚楚可怜。
“魅魔是什么物种?让她们戒色,怎么可能呢?这些魅魔禁欲了好几年。新娘花一走,她们自然就纵欲过度了。”
“所以这都怪新娘花啊!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么久没见,我倒是特别想她呢。”
……
搞定了大小姐之后,穆茗看着阮伊儿,无需多言,阮伊儿就明白了他的心意。
大小姐的火元素,可以祛除她体内的冰侵,对她来说只有好处。
“她睡觉不穿衣服,还特喜欢搂搂抱抱。”
阮伊儿一脸幽怨,低声对穆茗诉苦。
“我还没嫌弃你睡觉磨牙呢。”
大小姐别过脸,小声抱怨着。
两人越看越嫌弃,但最后还是骂骂咧咧地去了隔壁的厢房,挤在了一张床上。
“清歌,你和小溪一起睡怎么样?”
“没问题啊。”
沐清歌点了点头,捏了捏林溪略微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爱不释手。
“行,那我今晚,就和莺萝挤一张床吧。”
穆茗说着,一旁的莺萝突然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迅速眨巴着眼睛。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梦境。
“哥哥晚安!”
出门之间,林溪挥了挥小手,瘪着嘴闷闷不乐,有些羡慕地看了莺萝一眼。
“晚安,小溪。”
互相道了晚安之后,穆茗脱下了外套,侧身背对着莺萝躺下。
“睡觉吧,小莺萝。”
“少爷,我不小了!干嘛要在前面加个小字!”
莺萝娇声抗议着,细细打量着穆茗的脸。
少年的耳鬓在窗外的白月光映衬下流转着清辉,好看极了。
“少爷……”
莺萝换好衣服,挤进了被子里,看着穆茗的后颈发呆,目光变得朦胧起来。
少爷睡觉喜欢蜷缩着身子,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吗?
她把脸埋进了穆茗的后颈,鼻尖萦绕着一种冷冽的清香,和少年淡淡的体温糅合在一起。
“少爷的气味……”
莺萝的脸上久违地出现淡淡的潮红,酒红色的眼眸变得分外迷离。
抹去嘴角不受控制的水渍,莺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一双柔荑绕在了穆茗腰上,莺萝从身后抱紧了穆茗,耳鬓厮磨,就像一只黏人的小奶猫。
“莺萝,你怎么了?”
穆茗清冽的声音突然让她清醒过来,仿佛从云端坠落到谷底。
“少爷!我……”
莺萝欲言又止,不知作何解释,一阵心慌。
“是害怕吗?还是怕冷?你抖得很厉害。”
穆茗柔声问道。
“有些害怕。”
莺萝小声说道。
穆茗闻言,略微思索了一番,便转过身,一把将她揽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下巴抵在了她的额头。
契约空间中的阿银见状,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拔腿就跑。
果不其然,醋坛子爆炸了。
“啊啊啊啊!她是个老色批!你不要被她给骗了!你这是送羊入虎口!”
藜委屈极了,一把揪住了阿银的尾巴,张开嘴咬了下去。
“呜呜呜!你干嘛老是咬我的尾巴!”
阿银吃痛,看着尾巴上成排的牙印,顿时泪流满面。
每当藜吃醋了,生穆茗的气,就会咬她的尾巴发泄。理由是她处于换牙期,牙齿痒。
“我之前失眠的时候,紫薰姐也是这样哄我睡觉的。”
穆茗在莺萝耳边唱着能让人安稳睡去的歌谣,就像是兄长哄着不听话的妹妹睡觉。
莺萝虽然比他大,但他仍觉得她是妹妹。
当然啦,这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莺萝可不觉得。
温暖的拥抱,还有温柔的歌声,让莺萝坠落到谷底的心猛地窜出老高,然后不断攀升,就像坐过山车一样。
不!不止是坐过山车,是过山车攀升到高峰之后,脱轨了,直冲云霄。
随后,惯性突破了万有引力的限制,按死了牛顿的棺材板。
最后在这股惯性的带动下,过山车飞离了大气层。
“少爷,你真好。”
莺萝挤在穆茗的胸口,身体依旧轻微颤抖着,这是抑制不住地狂喜。
穆茗即便想破头也绝对想不到,这个被他哄着睡觉的乖巧女仆,其实是一个馋他身子的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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