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洛城第一魔法高中的网站瘫痪了,起因是一段穆茗与穆夕研的视频。 视频中,穆茗和穆夕研并肩从教职工宿舍楼里出来。 然后穆茗伸手要钱,穆夕研笑着将一叠纸币递给了他,疑似达成了钱色交易。 视频最后,穆夕研亲吻了他的侧脸。 “震惊!光天化日之下。” “洛城第一魔法高中校草被富婆包养。” “穆氏小少爷疑似与众多女性存在钱色交易。” 穆紫薰逛着学校的论坛,肺都要气炸了。 她不停地打着穆夕研和穆茗的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你对我弟弟做了些什么?” 晚自习的时间,她心烦意乱,如坐针毡。 四班的气氛有些古怪,穆茗的位置是空空的,阮伊儿神情冷淡地看着手里的《局外人》。 书中的默尔索是个很少说话的人,但他说的都是他真实的想法。 只是他的所作所为另他人无法理解,而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时,他也从未解释,即使解释也是随便应付的话,并未真实告诉他人理由。 在这一点上,穆茗和她都与默尔索有些相似。 …… “此时,长夜将尽,汽笛鸣叫起来,它宣告着世人将开始新的行程。 他们要去的天地从此与我永远无关痛痒。很久以来,我第一次想起了妈妈。我似乎理解了她为什么要在晚年找一个“未婚夫”,为什么又玩起了“重新开始”的游戏。 那边,那边也一样,在一个生命凄然而逝的养老院的周围,夜晚就像是一个令人伤感的间隙。如此接近死亡,妈妈一定感受到了解脱,因而准备再重新过一遍。任何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哭她。 而我,我现在也感到自己准备好把一切再过一遍。好像刚才这场怒火清除了我心里的痛苦,掏空了我的七情六欲一样,现在我面对着这个充满了星光与默示的夜,第一次向这个冷漠而未余温尽失的世界敞开了我的心扉。 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如此像我,如此友爱融洽,觉得自己过去曾经是幸福的,现在仍然是幸福的。 为了善始善终,功德圆满,为了不感到自己属于另类,我期望处决我的那天,有很多人前来看热闹,并对我发出仇恨的呐喊。” …… 默尔索失手杀了人,若默尔索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详细地进行阐述,他不至于被判处死刑。 但他却不做挣扎,不做辩解。 因为默尔索在母亲的葬礼上没有哭,所以人们就认定他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就应该被处死。 检察官和法官也认定了他有罪。 伊儿舒了一口气,轻轻合上书本,隐隐能听见班上有女生在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 “这也太那个啥的吧?” “我还以为他很洁身自好呢,居然给钱就能上。” 这些人和书中的法官和检察官一样。 没有任何根据,只凭自己的主观意向,还有某些虚假的信息去判断一个人。 阮伊儿一气之下,将手中的书本甩了过去。 “说够了没有?” 清冷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班级里响起,她从未有过这般愤怒。 讲台上负责维持纪律的祝梦灵脸色很不好看。 “阮伊儿,你什么态度?” 伊儿的贝齿轻轻咬了咬嘴唇,冷冷地看着那些嚼舌根的女生们。 一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她,此时的情绪就像失控的野兽。 “我弟弟不是你们说的这种人!” “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凭什么在背后说三道四?我不许你们说我弟弟!” 她生气了,并不是因为那段视频,只是因为她见不得别人诋毁穆茗,仅此而已。 “可是……那视频都出来了,还能有假?” “我是他姐姐,我比谁都了解他,他不是为了钱放弃原则的人,夕研姐也没有你们想得那么龌龊!” “再说了,他是穆氏的小少爷,会缺钱吗?” 伊儿因为生气而涨红了脸,不知怎么地,此时竟然有些无助。 如果是她一个人面对流言蜚语,她根本就不会在意,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但这个人是穆茗,她的心就乱了,她没办法不去在意。 她不想有谁说他不好。 班上依然有很多人不予理会,反而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伊儿的嘴唇嗡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有些苍白无力。 “我也相信穆茗不是这种人,他是个很朴实很单纯的男孩子,平时生活也很节俭,绝对不是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恶意揣测的那个样子。” 江晚亭站起身环顾了一圈,为穆茗辩解。 祝梦灵扶着额头,有着不耐。 刚才偷偷议论着的女生小声嘀咕着,有些不满,指了指一个叫张雅的女生。 “张雅都看到了,放学后他和穆夕研一起去的教职工宿舍。” 张雅是个带着圆框眼睛,梳着齐刘海的女生,一碰上阮伊儿冷冷的目光,就畏畏缩缩地把头低下去。 “穆氏的小少爷,说起来好听,其实还不是跟你一样,都是被捡回去的。” 一个龅牙,长相有些猥琐的男生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祝梦灵嘴角轻轻扬起,目光有些阴暗。 “也就是运气好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种,说不定他爸妈也是这种人,他正好遗传呢。” 龅牙男悄悄看了看手机上的转账记录,便更加卖力地用言语刺激着阮伊儿。 祝梦灵别过脸,一手捂着嘴,遮住脸上的笑意。 “你…在…找…死!” 阮伊儿眸中的冰蓝色光芒大盛,冰剑出现在了她手中。 她怒不可遏,持着冰剑就朝他刺去。 “够了!” 声未至,人已到。 查海生握住了冰剑,手掌被一股浓郁的土元素光泽包裹着。 冰剑停在离龅牙男面前一寸的地方,伊儿的目光冷得可怕。 龅牙男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股间流淌出橙黄色的温热液体,惹来一阵嫌弃。 “阮伊儿同学,请冷静一点。” 查海生沙哑着嗓子,声音有些疲倦,近乎是在哀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