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难怪霍栩刚才眼里会流露出恐惧,儿时的记忆一直如梦魇般纠缠着他,他对母亲的印象最深刻的,怕就是那场车祸过后,母亲浑身是血地躺在车厢里的画面。 虞软软眼眶湿润,连忙说,“我们快回去吧!我这就把这身衣服给换了!” 最后,是警署心地善良的小女警好心借了虞软软有一套衣服,在警局后面的员工宿舍胡乱冲洗了一把澡,他们才回到了酒店。 洗手间里雾气缭绕。 虞软软把自己又从里到外冲洗了一遍,用掉了半瓶洗发水,才把头上的红油漆彻底洗干净。 穿着浴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霍栩正坐在靠窗的躺椅上发呆。 他也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耷拉在额前,白色的浴袍腰带系得很紧,脖子以下,连锁骨都看不见。 脱掉西装的他,身上的棱角一下子消失了,没有锋芒,像个迷路的小孩,有点乖,有点懵。 虞软软一下子就母爱泛滥起来了,看到这样的霍栩,只想把他摁在怀里,使劲儿地揉脸。 她试探地朝男人走去,歪着脑袋观察他的反应。 霍栩注意到了她,但却没什么反应,虞软软像一只螃蟹似的,横着走,慢慢挪到霍栩身边。 然后弯腰,从后方,轻轻圈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动作很轻柔,女孩子的身体本来就很柔软,这样的触感,令男人身体蓦然紧绷。 虞软软趴在他肩膀上,歪头观察他的反应,“怎么啦?还在不开心吗?” 霍栩忽然身后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女孩应声跌坐在他大腿上。 他捏住了虞软软的下巴,皱眉看着她,“你知道真相。” 这是陈述句。 却又一语双关。 即指的是他是否开心,也意指秦红英的这桩命案。 虞软软坐在他腿上,不由地捏紧了他浴袍的布料,咬唇。 要怎么向霍栩解释呢? “怎么不说话?”男人看着她,眼神严肃。 虞软软心虚地搓了搓手汗,“我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