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忆当场呆住了。 这算什么事? 孙征南直接一拳将徐横捣开,他无奈的说道:“王老师你别听他的话,我这战友人是好同志,可是喜欢乱开玩笑,嘴巴上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他为人正经,做事说话都是雷厉风行: “上次咱们分开我就跟我战友进行联系,大炮在你们fh县隔壁的佛海县,他第一时间过来找了我。” “我把咱们招惹上一个抢劫杀人犯的消息告诉了他,经过我们两人的分析,我们认为这犯罪分子已经走投无路,他现在只有两条路,逃到外地隐姓埋名或者拼死一搏跟你拼一个鱼死网破。” “我俩担心他选后面一条路,于是借了一艘小船在你们这附近游弋了两天,还别说,这两天有发现——” “每次入夜都有船绕着你们天涯岛转圈圈,显然是在全方位的侦查你们岛上情况,我猜测他们可能是冲着王老师。” “今晚多宝岛上看电影,你们好些同志离岛了,王老师也离岛,我和我战友以为他们会去跟踪王老师、冲王老师下手,但是并没有。” “我们盯了他们的船,他们又来岛上了,这种情况下我就判定,他们不管是冲着岛上什么来的,今晚一定会下手,因为今晚岛上人最少,只剩下老人妇女小孩,守备最松弛。” “的确是这样,他们有两个人靠游泳圈从北面上了岛,偷偷的爬山上了山顶,然后对王老师养的狗动手了……” “我狗怎么了?”听到这里王忆没耐心了,“我狗呢?” 孙征南指向听涛居:“倒在……” 一听这俩字王忆急眼了! 他赶紧往听涛居跑。 一开门看见老黄一动不动的躺在门里面。 王忆心态一下子崩了:“草!我老黄!草!麻痹的,那俩人呢?偷狗贼呢?给我上私刑干他们!” 其他人追上来,徐横喊:“你狗没死,让麻醉针给打了,我看过了,就是给麻醉了。” 这时候王忆已经摸到了老黄。 果然老黄还在呼吸,只是呼吸和胸膛起伏比往常要慢一些,起伏力度也要小一些,不仔细看还真像是死了。 屋子里还有两个人,也晕在了地上,他们是被打晕的。 大迷糊听见吵闹声从床上爬起来。 他迷迷糊糊的打眼一看然后一哆嗦:“我娘来,这也不是清明也不是七月半,怎么这些海鬼上岸了?” “上个屁,是我们。”大胆没好气的说。 大迷糊搓搓眼睛努力看,猛地高兴的坐起来:“王老师你回来了?电影好看吗?怎么都来咱这里?要吃饭了?” 王忆无言以对。 这真是个迷糊蛋。 徐横也说:“这同志真能睡,一点警惕性也没有,我们抓人扔在这屋里在里面坐了四个小时,他愣是毫无察觉!” 大迷糊这时候看见他了,问道:“你是谁?你是王老师的客人?” 徐横明白了,对孙征南说:“这同志脑子不太灵光。” “少说两句。”孙征南瞪了他一眼又指向地上两人,“船上一共七个人,这两个上岸被我和我战友拿下了,船上的人很谨慎,然后就离开了。” “他们的船是从你们附近的水花岛来的,具体是什么身份我们没查出来,岛上人对外乡人很有戒心,我们刚上岛就被赶走了。” “水花岛?我草他妈,姓刘的这些人要干什么?”大胆一下子暴怒,“支书,他们敢动王老师,他们这是找死!” “闭嘴。”王向红皱起眉头。 他蹲在地上看了看两个大汉的情况,上手摸了摸后脑勺看向孙征南:“勒晕的?” 孙征南点点头:“他们冲狗发射麻醉针后我们怕他们还会伤人,就把两人拿下了。” 王东阳后怕的说:“幸亏是麻醉针不是毒针,要是毒针王老师得心疼死,王老师可喜欢老黄了。” 王忆确实特别喜欢老黄,不只是他喜欢狗,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身上带有大机密,哪怕是大迷糊他也无法完全信任,而老黄可以。 老黄很会看门又不会暴露他的机密,值得信赖。 孙征南平静的说:“对付狗不用毒针,民间哪有瞬间见效的毒?而不能瞬间放倒狗那就有被狗示警的风险。” “所以都是用麻醉针,起效快,两三秒钟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昏迷了。而且麻醉药多好搞,医院有麻醉剂,花点钱能买到、用点手段能偷到。” “而且,”他看了王忆一眼,“狗肉很好吃,毒死的狗没法吃,麻翻的狗带走可以吃肉。” 王忆大怒:“吃他妈,我一定要报仇!” 王向红这边搜了搜两人的身。 孙征南指向桌子。 桌子上是一件现在fh县还很少见的格子衫,扒拉开湿漉漉的格子衫里面有一把匕首、一把手弩、一把斧头还有一把五四手枪和一把猎枪,锯断管的短管猎枪! 见此屋子里响起一阵骂声:“他吗的!” 大胆立马说:“咱抓的那个人和这俩人是一伙的,都是一样的猎枪!” 王向红皱起眉头说:“要是这样的话,这些人冲王老师来的,而且跟水花岛有关——那就是刘大彪回来了!” 大胆说道:“对,肯定是刘大彪回来要给刘大虎报仇,他是亡命徒,一直跟亡命徒勾结在一起,这些人肯定是他从外地带回来的亡命徒!” 王向红果断说道:“把三个人分开,今晚先把他们嘴巴给撬开,看看刘大彪想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他想要王老师的命!”大胆激动的说,“马勒个巴子,你看他找人跟踪王老师想暗害他又想上来杀王老师的狗,他妈的,这刘大彪是想死啊!咱先下手去弄他!” 王忆沉着的思考,然后说道:“不对,大胆,刘大彪或许只是要给我个教训。” “你看,咱逮住的那个青年有枪没有打我黑枪,这两人也是趁我不在家对付我的老黄,这不是想弄死我。” 大胆气冲冲的问:“王老师你怎么回事,你还给他说好话呢?” 王忆无语了:“他要对付我了我怎么会给他说好话?我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咱们不能两眼一抹黑乱来!” 王向红甩甩手:“别嚷嚷,王老师说的是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不管刘大彪想干嘛,他敢冲咱汪汪叫就要撕了他的嘴!他敢冲咱生产队伸爪子就必须剁掉他爪子!” “对!”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王忆也点头。 这个人是个麻烦! 之前只是把他违法犯纪的哥哥送去派出所就要被他报复,那如今又抓了他三个人,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双方仇恨更大了! 王向红主持着要去审讯三个人。 这三人都带着枪,绝对是亡命之徒。 他希望能从三人嘴里突击出来一点重案信息,到时候连人带案子一起交给公安局,等于直接斩断刘大彪的一条爪子! 大胆带人去审讯抓来的青年,他将青年踢翻在地抽出塞嘴里的臭袜子让对方先喘口气。 青年要吐了。 干呕。 大胆看了看手里的袜子很不高兴:“他妈的,他吐过了,我袜子被弄脏了,真恶心!” “他吐哪里去了?没看他吐出来啊?” “是不是又、又吞回去了?被袜子给憋回去了?” 青年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 让我死吧! 为什么让我受这么多折磨?! 大队委里吵吵闹闹,校舍和听涛居安安静静。 王忆很感激孙征南,他向孙征南道谢,听到两人肚子里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样他自然知道两人没吃晚饭,说道:“你们稍等,我给你们弄点夜宵。” 徐横说道:“那你不用急,我们可以慢慢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