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向红抬起杯子带酒,一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 王忆真是怕了,他今天怂了,直接说去沪都吃的不习惯胃疼,今天不能喝。 没人非要劝他喝酒,毕竟他不是客人。 客人不能不喝酒,自己人不喝就罢了,正好省下酒来。 张有信跟着他们的节奏喝,王向红这个主家三杯酒带完,他主动出击:“支书,我敬你一杯,你的名声我早就如雷贯耳,哈哈,一直没跟你坐一起,遗憾了,今天终于没有遗憾了!” 王向红抬手:“好,干了。” “干了!” 张有信一杯酒喝下吃了口抱盐贻贝,又端起酒杯看向寿星爷:“老寿星,您的名声比支书还要响亮,您是咱福海头一号的神奇人物,我没别的,我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等等。”王忆赶紧拦住他,“寿星爷今年可不止百岁了!” 更深的话他没说。 这是祝酒词?这他娘是诅咒话! 张有信赶紧抽自己一巴掌:“习惯了、说习惯了,寿星爷您甭见怪,我这人喝了酒嘴巴就管不住了,这样,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给寿星爷道歉,并祝他长寿二百岁!” 看着他举杯痛饮的样子,王忆有理由怀疑这b是在骗吃骗喝。 不过张有信喝酒的架势真挺吓人,他说道:“老张你要不然缓缓,你这喝的太猛了。” 张有信抹了把嘴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在座的都是我仰慕的人,我必须得喝的猛!” “我怕你出事。”王忆实话实说。 张有信哈哈笑:“你放心行了,白酒这东西二斤三斤放不倒我,你们不知道,我这个人头皮上还有咯吱窝里有酒路,一喝酒长毛的地方就往外冒水,哈哈,酒都顺着水跑了!” 听到这话大胆陷入沉思:“长毛的地方就冒水?那你……” “那我得撒尿呀。”张有信明白他的意思,“撒尿不是冒水吗?哈哈!” 秀芳端着盘子上来:“张同志这是在高兴什么呀?笑声真响亮,听了就让人心里痛快。” 张有信说道:“我高兴跟你公公和你男人这些英雄好汉坐到了一块,这是又上了什么酒——嗨,我真是喝多了,有说错话了……” “这次不用罚了。”大胆和王东方赶紧劝说他放下酒杯。 酒不要钱啊? 秀芳说道:“这是龙鱼,肉比豆腐还嫩呢,我切了肉裹上面粉坐了个油炸,你们尝尝,味道挺好的。” “香,油炸的可香了。”张有信赞叹。 王忆夹了一块尝了尝。 外酥里嫩。 这鱼肉太嫩了,入口即化,小鲜肉啊! 两瓶酒很快见底,张有信自己干掉了一瓶子。 队里的酒是高粱烧,这口感和味道比扳倒井差多了,王忆喝了一口只想问:这也叫酒? 不过张有信看起来不在乎,还是一口口的喝,喝的开开心心。 酒局结束,张有信打着酒嗝还出去转了转,说是酒后不能直接睡觉,要散散心散散酒气。 王忆回去躺下就睡。 这一觉睡得真好。 今天累啊! 劳累加喝酒,春梦都没有! 第二天又是个周一,王忆一夜好眠起床之后就是个精力充沛,又开始早上起床拥抱太阳满满的正能量。 小学走上了正轨,一切都有套路可言。 学生们排队升国旗,然后队列不变去打粥。 大迷糊今天早上熬了大米粥,不用加什么皮蛋什么瘦肉,黏稠的大米粥采用的是柴火大院家的米,味道足够香。 王忆挨个给班级上课,没有课的班级中高年级上自习,低年级的则在助教辅导下学习。 下课了学生们多数不离开座位,赶紧掏出小人书看起来。 有的看一会就跟身边人去交流: “哎娘来,这个武二郎真厉害,他真能打呀!” “能有济公厉害吗?他能活捉华云龙!” “济公这个好看,我昨天也看了一本,是大闹铁佛寺!” 低年级的孩子也要看小人书,他们绊绊磕磕的看一些文字,看不懂了去问一问别人,这让王忆挺欣慰的,这小人书还挺有用,是学生们识字的动力。 ‘叮铃铃铃铃……’ 一阵铃声忽然响起,有些学生赶紧收起小人书回座位上,也有的学生茫然失措。 王忆大喜。 这是电铃! 上周五徐进步过来的时候带了电铃,但之前上课下课的时候还没有用上呢,没想到突然之间电铃启用了。 有的学生就在问:“王老师,这是什么声音呀?真响亮!” 王新钊说道:“是上课铃!这就是学校上下课用的铃,水花小学就是用这样的铃!” 王忆点点头,然后问:“水花岛也通电了吗?” “他们学校有个手摇发电机,不过没有咱们的好,他们的那个铃铛声音也没有咱这个响。”王新钊说道。 王忆恍然。 王向红好像跟他说过水花岛上有个从县剧院淘来的破手摇发电机,那发电机显然功率小,应当只能给学校的铃铛或者供应几个电灯泡用。 电铃的出现让学生们大感好奇,调皮点的孩子都趴在窗口往外看去寻找电铃位置,老实的孩子心里也在蠢蠢欲动,他们交头接耳的询问电铃情况。 王忆这次可没有放纵他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