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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世，这一世，这都是第一次。

    张凡不禁有些摇曳了，原本一直古井无波的心态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微波荡漾着。

    闭上眼，一点点的神识扩散开，在半仙之地延伸开，足足过了半刻多钟，张凡再次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又带着些许复杂的情绪，看了某一处地方。

    北玄仙宗内，一处专供给凡人入住的地方。

    一个小女孩拿着一个苹果，用力的咬着。

    可能因为苹果太滑，又或是牙齿不够尖锐，或者是力气还小的缘故，苹果上只留下了几个零星的小牙印，还有一些口水。

    小女孩放弃了，有些愁苦的盯着手中的苹果。

    “坏苹果，和我爸爸一样坏。”小女孩忽然嘀咕了一句。

    小女孩年纪不大，两三岁的样子，粉雕玉琢的，眼睛有神，非常的灵动，皮肤白皙，嘟着嘴，最后似乎是累了，坐在了门槛上，抱着苹果愁眉不展。

    一人忽然出现在了门口，离着小女孩十数米。

    天还很黑，可小女孩似乎夜能视物一般，一下就警惕了起来，看着来人。

    “这是我家，你来同家干什么？”小女孩抱着苹果，对黑暗中的影子道。

    黑暗中的人影盯着小女孩，没有做声，而是走近了几步。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报警了。”小女孩喊道，“警察来了抓你进去坐牢，你怕不怕？”

    “不怕。”张凡忽而笑了，回应了声。

    “不怕？”小女孩一脸可怕的模样，“进了警察局，你会被打的，不能吃好吃的，天天要干活。还有，我是女孩子，不值钱的，你拐卖了我，划不来的。”

    “快走吧，你快走，不要到我家来，我偷偷告诉你，隔壁家的小王是男孩子，才三岁，喜欢吃糖豆，你只要用一颗糖豆就能拐走他。”

    张凡沉默了一下。

    “考虑好了吗？”小女孩催促道，“听我的话，我不会骗你的，拐卖我真的不值钱。”

    “唔，可我不喜欢男孩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女孩啊。”张凡道。

    小女孩吓得一跳，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我有病的，我妈已经在我身上花了好多钱，好几百块呢。”小女孩又道，双手比划了下，似乎在形容金额特别巨大，“你如果带走了我，是会花很多钱的。”

    “没事，我不怕。”张凡轻笑了声，“你让我走过去，我就给你削苹果吃，切成一块一块的，怎么样？”

    张凡指着小女孩手中的苹果。

    小女孩看了看手中的苹果，又看了看张凡，舔了一下嘴唇。

    “给。”小女孩举着苹果递给张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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