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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攻伐之法的话，李牧此刻已经不弱于西门雪松了，不大不小也算是个修仙人士了。

    修为飞速转化为天蝉宝录的真元，李牧的身体在被滋养，寿命在缓缓提升。

    “咦？”

    他忽然发现，自己那黑铁阶的灵性似乎因此发生了一些变化，多出了一种奇妙的感知能力。

    就好像是，一些修仙小说里所描述的灵识？

    “还有这好处呢？”

    李牧眉头微微一挑。

    路过一间vip病房，李牧忽然停住了脚步。

    灵性感知进化成了修仙灵识，让他能够观察到一些平日里看不到的东西，大幅度强化了李牧的感知能力。

    他感知到，这间病房里，好像有着两股非人的气息存在，一者邪恶，一者光明。

    他顺着房门上的小窗户看去，顿时愣住。

    “老婆，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

    龙怜顺着李牧的视线看去，眼中瞳孔凝为金黄色龙眸竖瞳。

    “原来是这个啊，它们这是在收割灵魂呢。”

    “收割灵魂？”

    李牧愣愣的看着病房内。

    只见那豪华的vip病房之中，一个气若游丝的老者正躺在病床上。

    奇怪的是，这老者明明身体是躺在病床上的，但头顶却还坐着一个身形略微虚幻的身影，与老者相貌一般无二。

    其此刻满脸惊恐，手中抓着一副半透明的手牌，正惊恐的看着他病床边上的两个一看就不是人的家伙。

    “那是天使和恶魔。”龙怜说道：“这些家伙是最近几十年才出现的，每当有生灵死亡，它们就会出现，评定生灵生前的善恶，从而决定对方的灵魂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嗤！明明是两个弱小的次级位面而已。”

    看得出来，龙怜对所谓的天堂地狱很是鄙夷。

    “他们就是这么评定的？”

    李牧嘴角抽了抽。

    病房里，天使和恶魔手中各自抓着一副手牌，天使手中的是白色的，恶魔手中的是黑色的。

    再结合那个老者的灵魂，怎么看，都像是在斗地主......

    “是啊。”龙怜点点头：“我以前抓过几只天使恶魔，它们手中拿的牌是死者生前所做的善事和恶事，互相出牌，相互抵消，若最后天使手中的牌打完了，而恶魔的还没有，那死者就会下地狱。反之，死者就能够上天堂。”

    “原来如此。”

    李牧看着恶魔手里那起码有六十张的牌，若有所思——天使手里只有八张......

    这老头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想了想，李牧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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