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我……”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葛大人,你可曾见过庄叔束发洁面后的模样?” “不曾。” “你能确认他是庄叔么?” “不能。” 葛县尉继续摇头,哪怕他因为命案时常往义庄跑,但他也从未仔细打量过庄叔模样。 “就凭他双腿健全一事,便说他不是庄叔也不合适,万一是遇到神医治好了, 也不无可能。” 古人有时候乐观得可怕,陈鸢点了点头,“好吧,既如此,那便麻烦罗照跑一趟,把我师父请过来辨认一下尸体身份。” 有衙役担心道,“曾仵作年迈,又与庄叔是好友,这样会不会不好?” 陈鸢见他们互相使眼色,便反应过来在他们看来,她这么说太过冷血。 一旦涉及命案,进入工作状态,陈鸢就冷静的可怕,摒除了一切私人感情,包括方才陆兴解剖刘晏淳尸体时,她也看得非常仔细。 真的把对方当朋友,就不能让感情左右情绪,查明真相,才是真的为对方好。 衙役们觉得不妥,但葛县尉十分赞同,命案大过天,他也相信见惯了死尸的曾仵作能理解。 再说,对庄叔最熟悉的莫过于曾仵作,说庄叔是曾仵作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 “罗衙役,去请曾仵作,提前给他说说, 免得老人突然见到老友尸体会受不住。” “得令。” 罗照手脚麻利的离开了县衙。 不多时,就把头发更白、佝偻得更严重的曾仵作请了过来。 他浑身都颤抖着,走上前来看了眼躺在木板上毫无生机的尸体。 眼泪脱框而出,“昨日便听水笙告知了老友噩耗,他和你师弟死因一样?” 陈鸢坦然的对上曾仵作悲伤痛苦的疑惑眼神,“是的,都是被一个内力充沛的高手以掌击碎心脏而亡。” 曾驰浑浊的眼瞳颤了颤,“听小罗说,你怀疑此人不是自幼长在义庄长大那个阿庄?” 陈鸢坦然把怀疑理由说了一遍,又让曾驰自己摸了一下尸体的两腿骨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