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也经历过惶恐、愧疚、焦躁不安的日夜,他自认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从小熟读孔孟,为了盛府,从不敢行差踏错。 “我认。” 盛老太爷话音刚落,就炸起了一片喧嚣。 “呀,难道德才说的是真的?” “盛老太爷当真是个伪君子?” 盛老太爷捏紧了拳头,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盛府因他遭受妄议,他怕因为自己害得子孙后人无法在威宇县立足。 对阮翠的愧疚之心,在这些年每晚良心的折磨下,早就变成了不耐烦和恨不得其消失。 若不是早先把她交给了喻守谦,盛老太爷根本不会把阮翠留到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誓死也要为后人扫除恶议,“大家误会我了,威宇县的乡亲父老都知道我乐善好施,做过的好事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我怎么会害人呢?我是看这个女人遭受火灾,浑身烧伤实在可怜, 心生怜悯才把她接回家中好生照料。” “她伤得太严重了, 身上就没有几处好地方,她嗓子烧坏了,性情也古怪,见人就打,我安排去照顾她的丫鬟都被她赶走,最后只能我亲自照顾,为了方便照顾,我才在卧室里修了个密室,不见人,她的情绪就不那么容易激动。” 盛老太爷慈悲为怀的形象实在深入人心,他这般说,不少百姓都信了他说法。 “我就说嘛,盛老太爷怎么会害人。” “定是德才那恶奴反咬一口,不仅害死东家喻老爷,还要反咬一口与他无仇无怨的盛老太爷,这等恶奴就该乱棍打死!” “刁奴一张嘴就想颠倒是非,生生把盛老太爷做的好事,说成恶事,实在可恶!” “他嘴里就没几句真话。” “肃静!”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为善人盛老太爷鸣不平,管知县拍着惊堂木,深知内情的他怎会让老狐狸把大家带偏。 待得议论声停下,周围再次安静下来,管知县才开口。 不过他没向盛辉问话,反而看向薄被下激动得挣扎起来的女人,“阮翠,你可是有话想说?” 被盛辉不要脸说辞气得坐不住的阮翠,早已经泪流满面,被管知县一问,她连番点头。 因为点头太过用力,把卷在头上的布料晃落在地。 一下子,她扭曲又凹凸不平,被烧得面目全非像没有被糊平的水泥墙般的脑袋映入了众人的眼中。 今日堂上县衙的人已经见过阮翠,因此再次看她,虽也有冲击,但还能克制住眼中的恐惧、厌恶和惊吓。 围观的百姓们,大多没见过这么刺激的情况,发出阵阵惊恐的叫声,“怪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