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难道是自己第一次当老师,教的不好? 可是好几次刘晏淳上前问题,两人都由浅至深聊得很细致呀,这就说明不是她教学的问题吧。 糟了,水平没跟上汪祺那个混蛋,让陈鸢发现量两人的不同了,刘晏淳睫毛轻颤,幽幽扬着嘴角讨好道,“师姐,我怎么会对不起你的教诲呢?我学的可好了,只是昨夜没睡好。” 拍着胸脯保证,“你不信的话,等这案子结束后,你让我饱睡一觉,再考我一次看看,卷面、实操绝对给你考个双优,若我做不到,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打包票的样子很帅,但陈鸢并不信他。 越心虚的人,打包票时越真诚。 “怎么惩罚都行?” “喂,师姐,你怎么能这样,你是确信我不能做到,才这么问的?” “怎么惩罚都行?”陈鸢才不上当,要是她说确信,到时候打起赌来,若是她输了,还不知道要被刘晏淳怎么坑呢。 这次他考得差,故意写错回答,不会是给她下套骗吃骗喝吧? “是,怎么惩罚都行。”打定注意让汪祺回来当枪手的刘晏淳,无所畏惧。 “行吧,看你状态不好,我今天大慈大悲放过你,等这次案子审完了,再给你出题,到时候你考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陈鸢叠好试卷,放到布包里,扭身离开。 刘晏淳浑身散架的趴在桌子上。 死道友不死贫道,汪公公你快些回来吧! 被刘晏淳念叨的汪祺,脸上贴着从右眼角横跨鼻到左脸刀疤的易容,骑着马将信件送进了久越国兵营。 翌日一早。 威宇县县衙门从大门口到大堂,沿途都被前来围观升堂的百姓围堵住了。 衙役们也只能走绕一大圈从后堂进去。 之所以会来这么多人,和县衙张贴的公告脱不开关系。 “盛冬月死亡一案、詹学清死亡一案、盛府老宅失火案、喻守谦溺亡案多案并审,我的天哪,威宇县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八卦?”一个微胖的中年妇人,很是挫败的往前挤,看来是把公堂当作了听相声的茶馆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