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直抽空观察喻恩铭的刘晏淳已经看明白了,方才那些搞事的姨娘就是这喻恩铭派来添乱的。 可惜他纵使有点脑子,却也因为身份难以常见死伤者,根本不懂死前伤死后伤各有什么区别。 东厂的人手上制造的死伤者无数,看多了,也能自行理解一些道道,却也没办法和陈鸢这种能把时辰都精确下来的人比, 更是喻恩铭这类自以为是之人难以想象的。 喻恩铭搞的这点手段,遇上别的仵作能糊弄住他们,在陈鸢的面前连干扰项都不算。 刘晏淳心中暗自嘲弄了一番,再次把目光落在了陈鸢身上。 她一旦认真起来,活人都得靠边站,眼里只有尸体。 谁人像她这样把尸体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还叫他尊重尸体…… 笑话! 人活着都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叫他去尊重一具快腐烂生蛆的尸体, 有够天真。 尸体的唯一作用,就是比活人更好摆布利用编故事罢了。如果学会了陈鸢的本事, 想制作什么凶杀现场陷害人不行? 在他心里已经烙上天真两字的少女,此刻已经给喻老板翻了个身。 “喻老板后背上有两处伤疤。” 心中万般念头的刘晏淳,老老实实拿起毛笔一字不落记下来。 “一处是后背左侧冈下肌位置,有个半寸(1.6cm)长两分宽的伤疤,两头窄中间粗,看上去像双刃刺器造成的伤口结的疤,颜色已经淡化,年份应该蛮长了。” 以经验来说,陈鸢觉得这处伤疤至少十年以上,但拿不出理论依据,她也不能乱说。 关于这一点,在场的姨娘们除了容姨娘面上表现得很吃惊,其余姨娘都很平静。 同床共枕过的人肯定会熟悉对方身体情况,容姨娘吃惊诧异的眼神就着实耐人寻味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替喻老板生过孩子的姨娘的确是知道这早年伤疤的。 葛县尉没忍住,开口询问,“你们谁人知道喻老板这处伤怎么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