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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练带过省队，后来退休了，在一个小城市的一所没什么名气的高中当体育老师，偶尔带带垃圾校队。

    不是王小明瞧不起小城市的高中，“垃圾校队”是那教练自己说的，然后教练话锋一转。

    “倒是有个不错的学生，除了不够壮之外，几乎是完美的苗子。”

    然后教练就带王小明去看了那个传说中完美的苗子。

    从外观上来看，除了明显比他帅很多之外，并看不出什么区别，可教练对王小明的评价却稀松平常，这让年轻气盛的王小明十分不满，提出要和“完美的苗子”单挑。

    完美苗子满脸问号，但似乎是个很随和的家伙，笑呵呵地同意了。

    “求轻虐。”

    当时，他说完这三个字，然后一步就把王小明给过了。

    王小明从七岁开始练篮球，练到足够成为特长生的水准，用了十年。

    明白什么叫“天赋”，只用了一瞬间。

    那一局美式单挑，11球制，完美苗子放水，让王小明进了两个球，以便让场面不那么难看。

    并且，对方进的11个球，每个球都是用不同的进攻手段。

    强突上篮、急停跳投、翻身后仰、骚气的高抛打板……甚至还扣了一个。

    扣完之后朝着王小明大喊：

    “去你马的篮球梦！”

    完事了教练带着一脸淫荡的笑容告诉他，这小子是不打算走篮球这条路的，因为出头太难，况且，他属于怎么吃都不长肉的类型，对抗差。

    可是王小明清晰地记得，那人背身单打他的时候，猛得像个夯地机。

    后来……他知道了完美苗子叫做苏白，一个很简约的名字。

    苏白带他去校门口吃关东煮，还跟他说别介意，篮球梦一定要保持下去，他就玩个梗，没别的意思。

    王小明笑得很勉强。

    他晓得苏白并没有恶意，但，事实摆在眼前，篮球对于王小明来说，确实只能作为一种投机取巧的升学手段。

    ……

    王小明的目光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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