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晋王想尽办法在父皇、母后面前争宠,你这个皇位可始终有人惦记着。” “爱妃又听到什么了?” 元妃看着杨勇,脸上充满了警惕性:“母后已经传下懿旨,明日召见晋王妃,萧珺就要回宫了。” “萧妃回宫,何必大惊小怪?” “听说杨广前敌立功,萧妃又怀有身孕,这次可把父皇母后乐坏了。” “哼,”杨勇冷笑道:“二弟若只想靠这点本事跟我攀比,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杨勇丝毫不曾把二弟杨广放在眼中,依旧我行我素。 到了次日,萧珺从魏州返回,太仆赵才、左千牛萧瑀、右千牛鱼俱瓒一路陪伴,回到京师。此时萧珺,小腹已高高隆起,在丫鬟翠菊陪同之下进了宁安宫,拜见独孤皇后。 萧珺礼仪恭谨,丝毫谨慎,独孤皇后道:“萧妃不必多礼,你夫妻在魏州生活,过的可习惯?” 萧珺答道:“晋王并不在魏州,已奔赴前敌,正在幽州。” “嗯?”独孤皇后感觉不对,杨坚命杨广做河北道大行台,就是担心前敌危险,可杨广竟然私自奔赴前敌,这让独孤皇后深感意外,独孤皇后问道:“何人准他去幽州前敌?” 萧珺早知道会被母后质问,事先就想好了说法,答道:“回禀母后,我与殿下路过济阴途中,遭遇歹人,欲行刺晋王。案情不明,所以晋王把旗仗、车撵留在魏州,前往幽州督战。” “竟有如此大胆之人,敢行刺我儿,此事定要奏明皇上。”独孤皇后又看了看萧珺渐渐隆起的肚子,说道:“如今你也怀上龙孙,尽可选一个宫中庭院,先做调养。” 萧珺言道:“孩儿恳求母后准许我去冷元宫居住。” 独孤皇后又是一阵意外,问道:“当初你在冷元宫,饱受宋嬷嬷严厉管教,难道还想回到那地方?” 萧珺脸上多了几分规矩,恭敬答道:“孩儿能学得琴棋书画,诗书礼仪,全凭母后教诲,焉能不生感激?” 独孤皇后一看萧珺说话如此懂事乖巧,心中不免高兴,喜上眉梢,说道:“哀家即刻拟一道懿旨,命冷元宫住着的丫鬟宫女全部搬出,恩准你那里调养。” 独孤皇后又道:“传宋嬷嬷来见。” 过了少时,宋嬷嬷来到宁安殿,一见独孤皇后和萧珺这婆媳二人,赶忙施礼。萧珺如今是何等谨慎,知道宋嬷嬷是独孤皇后最信得过的仆人,赶忙也双膝跪倒拜宋嬷嬷。宋嬷嬷吓了一跳,说道:“自古都是仆人跪主人,哪有主人跪仆人的?萧娘娘可折煞老身了。” 萧珺行了个万福:“当年嬷嬷教诲,美娘何曾忘怀。美娘自幼四处寄养,嬷嬷待我如同严父慈母,此等恩惠,萧珺怎敢怠慢。” 这几句话,差点把宋嬷嬷的眼泪给说出来,宋嬷嬷赶忙扶起萧珺,说道:“老身听说娘娘怀了龙脉,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番亲和,萧珺并不计较当初宋嬷嬷的打骂教诲,这让独孤皇后觉得萧珺并非小肚鸡肠,反到高看一眼,便命宋嬷嬷在冷元宫伺候萧妃。 萧珺从回冷元宫,丫鬟翠菊一同前往,但与当初已截然不同,装饰一新,显然像个妃嫔居住的殿阁。 居室虽有变化,萧珺依旧像往日一样,对宋嬷嬷依旧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如同当初受调教一般。 这日,宋嬷嬷和翠菊正收拾卧房,萧珺开箱翻柜,四处寻找。宋嬷嬷上前问道:“萧娘娘欲寻何物,让老身去找吧” 萧珺关了柜子,问道:“敢问嬷嬷,当初那把雕龙戒尺,尚在何处?” 一听雕龙戒尺,宋嬷嬷脑子顿时有些发懵,迟疑道:“娘娘要那把戒尺做什么用?” 萧珺言道:“母后和嬷嬷的教诲,全在戒尺之上,若不是受尽皮肉之苦,岂能有牢记在心,我想把雕龙戒尺悬于墙上,常思教诲,每日反省,以正品行。” 宋嬷嬷听了这话,心中触动极深,言道:“王妃孝顺有加,何必对自己如此严格,到叫老身有些难堪。” 萧珺自幼经历过的时间磨难比宋嬷嬷还多,这也是被宋嬷嬷打出来的机灵,顺手挽住宋嬷嬷胳膊说道:“嬷嬷待我如同亲生,求嬷嬷帮孩儿要回那把戒尺。”这才是: 好了伤疤不忘疼,反把打骂当恩情。 若非心机深千尺,岂有以德报怨声? 宋嬷嬷奶大过多位皇子、公主,从未有过想萧珺这样一心善待自己的皇亲,心里不免有些触动,遂答应萧珺之请,去宁安殿索要戒尺。 独孤皇后正在吃茶,见宋嬷嬷回到宁安殿,茶碗放在一旁,稍拭嘴角:“萧珺这几日在冷元宫过的如何?” 宋嬷嬷道:“如同以往,每日读书习字,品竹调丝,甚是安稳。” 独孤皇后点了点头,倍感欣慰,又问:“萧妃可曾有奢侈浪费,糟践宫中物品?” “淡食素衣,清贫如故。只是萧妃想要一宝物,让老身代为恳求皇后娘娘。”宋嬷嬷道。 独孤皇后忍不住一笑:“萧妃什么时候有这般胆子,要找哀家索要东西,哀家到是好奇,萧妃想要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