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话都没说完,战南笙又给了她一耳光,“还婆婆?怂恿自己的儿媳妇跟别的男人睡,你也配?” 梁翠华被打得怒极反笑,她笑骂道: “这就急了?莫如故不过就是个在订婚宴上抛弃你的冷血男人,时至今日,你竟然还这么维护他,战南笙你敢说你心里没鬼?我骂你贱蹄子都是轻的,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 梁翠华将娼妇两个字咬得很重。 战南笙直接掀开被子走下床。 她忍着身上伤痛,目光冷冷的跟骂红眼的梁翠华对视,“娼妇骂谁?” 音落,梁翠华就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骂你是人尽可夫……” 战南笙冷笑着打断她: “你还知道自己是娼妇,嗯?我听说,当初你是在慕西洲病危时抛夫弃子跟慕震峰好上的,你婚内出轨慕震峰,顶着大肚子攀上了慕家的门楣,谁给钱就对谁劈着腿,究竟谁才是人尽可夫?” 梁翠华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我维护莫如故,不是因为我战南笙心里有鬼,是因为莫如故他是个谦谦君子,比你儿子慕西洲那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禽兽强了何止千百倍?滚吧,垃圾——” 音落,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携带料峭寒意的慕西洲,提着一个食盒立在门口。 他一身黑。 黑衬衫,黑西裤,黑色圆头皮鞋。 他没有打领带,但黑色衬衫的纽扣却一直系到领口处,禁欲而内敛。 不知道何故,可能是因为眼睛不舒服,他此时鼻梁上戴了副窄边金框眼镜。 冷色调的镜框在他眼帘下方留下两道浅浅暗影,一双藏于镜片下方的凤眼,内勾外翘,眼角轮廓清隽深邃,眸底泛着一丝腥红,整个人周身自上而下都透着一股滂沱而厚重的戾气,只一眼就叫人不寒而栗。 他几步就跨到走战南笙面前,镜框下的黑瞳妖冶,叫战南笙有种通过这双眼看到另外一个她不曾认识过的灵魂。 她漂亮的眉头微微蹙了蹙,“你抽什么疯?” 音落,男人就掐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的眼底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无比清冽的口吻:“你果然放不下他!” 慕西洲说完,就撤开落在战南笙下颌上的手,随后侧首冷看着梁翠华:“她叫你滚,听不懂,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