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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菱月鼻尖一酸，喉咙里就像突然被人塞进了一颗石头，又痛，又堵。

    秦绪见状，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寒姐姐，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你尽管告诉我。”

    “小绪。”

    秦绪已经转过身，往门口走去，听到寒菱月叫他，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下也好，没有人成天再骂我小白眼狼。”

    秦绪走了之后，寒菱月的身体有些发软，坐在沙发上好半天都没动过一下。

    因为自身的经历，秦绪很明显要比同龄的小孩懂事得多，这三年里，他们都在心照不宣的想要让他忘记以前的那些阴影，像个正常的小孩子那样活着，但是，效果都不明显。

    直到慕念的再次出现，秦绪对慕念有很深的依赖，但是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怕慕念会嫌弃。

    但他毕竟是个孩子，他的心性再如何的深沉，他们也全都看得出来。

    所以，慕念和莫师父突然消失的三天，他从头到尾什么话都没有问过，可他的敏感和细心，终究还是察觉到了。

    此时，莫氏。

    一局终，莫族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像你这种成天都只喜欢打打杀杀的女娃，怎么下起棋来这么有耐心？这都多少次了，你让我一次不行吗？”

    慕念没有说话，只是突然走到莫族长的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

    她这两辈子，只跪过两个人，一个是爷爷，一个就是莫族长，但是，她该跪。

    莫族长只是看着她，良久没有说话，佣人为难的看了慕念一眼，族长没有发话，他也不敢动。

    莫族长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退下去了，他这才端着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只是他没有发现，茶杯里的茶，早就已经见了底。

    而慕念只看到他端着茶杯的手，一直都在止不住的轻颤。

    慕念缓缓的低下头去，跪得笔直。

    “你师父的死，你错在哪里？”

    慕念抬头看着他，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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