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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凝炎抿着唇，将信封打开。

    里面是一封用电脑打印出来的信，还有几张带有时间显示的照片。

    照片上的内容，是慕念和范哲打过一架之后，范哲跑了，慕念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海边。

    慕念在海边的时间，和范哲的死亡时间是一致的。

    “公司的电脑上，还有一段音频，是你给范哲打电话说的话。那个地方是你约范哲去的！你慕宏修，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慕雪瞪大眼睛看着慕宏修，他说她蠢？

    一直以来，她成绩优异，弹得一手好钢琴，跳舞也在国内颇有名气，他说自己是他的骄傲，是他掌心的明珠。

    现在他居然说自己蠢？

    “到这个时候了，你来怪小雪有什么用？当初你不也是一心想要让那个野种没有机会回来帝都么？”

    季凝炎冷声呵斥。

    季凝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这些会不会是慕念做的？”

    “她如果有这个心机，这十几年会一直待在山上不下来？”

    “可是这封信上面并没有威胁你什么啊，可能，可能就是吓唬吓唬你。不管怎么样，慕念都已经进去过亡狱了，范哲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过了。”

    “你觉得可能吗？”

    慕宏修冷冷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季凝炎将信纸揉成一团，皱着眉头没再说话。

    ……

    秦绪的眼神在慕念和慕宣的脸上扫了几圈，他们两个明明就长得很像，他们自己怎么好像看不出来？

    慕宣脸上满是凌乱的口红印，衣衫不整，眼带哀怨的瞪着慕念。

    “那个女人就像饿虎出笼，把我当成了他的点心，我差点就保不住清白了。”

    “说重点。”

    慕宣撇撇嘴：“跟你说的一样，路毕恒有疾，他带回去的女的都没有留下来过夜，但是只要留下来过了夜的，要么疯了，要么失踪。这个施嘉很聪明，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也没有细说，只给我说了几个字，他是变态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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