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虽然婚礼未曾出现,但是酒吧穿着婚纱,带着钻戒,亲自求婚。 也算给了傅时遇面子,也算弥补了白天不曾出席的罪过。 南知心伸手把戒指拿出来,戴在傅时遇的手指上,又扬了扬自己的钻戒。 “时遇,该你了。” 傅时遇目光回过来,取了钻戒戴到南知心的手指上。 刚刚就发现她全身都在战栗,这会触碰着冰冷的手指,傅时遇又跟着心疼了。 “你在发抖,知心!” 这不是淋雨了,冷的么? 本来想这么说的,可是她不想让傅先生的朋友觉得她矫情,觉得她不可理喻。 “没有,傅……傅先生。” 确实在发抖,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傅时遇凑拢了,手指拈了拈带水的婚纱,一伸手,将人拦腰抱起。 后面的纨绔喊,“不喝酒了。” 抱着新娘的傅时遇顿在当口,轻轻地瞟了一眼包厢,专注又霸气地回应道,“今晚是我和知心的洞房花烛夜。” 咳咳,包厢里的纨绔们闹作一团,这谁还敢说话啊? 到底……春什么一刻值千金。 酒吧外每过一个房间,就会遇到一个男侍,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衣领紧了紧,声音如蚊喃,“放我下来,时遇,有人在看我们!” 微微抬眼,只看见俊俏的脸俯瞰着自己,他轻声,“抱自己的夫人,怕什么?” 没办法了,害臊的南知心只能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对方的西装里。 但能明显感觉到那无数道目光在自己的手臂上横扫,全身都发烫起来。 直到出了酒吧,夜风扫来,她打了一个冷战,又猛地打了几个喷嚏,才恢复了心神。 糟糕,感冒了。 放下南知心,傅时遇拿着车钥匙开了门,眼里漾了温暖缱绻的光,“大好日子,却感冒了,知心,你要让我怎么办?” 南知心扁扁嘴,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子,拍拍胸膛,笑得不亦乐乎,“放心吧,我身体很好得,回去冲个热水澡就好了!” 傅时遇手掌落在她的头顶,还是一脸难色,许久,伸手将人搂在怀,“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等你。” “无故离席,我也不好。”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袖子,偏了偏脑袋,“时遇,咱们回家吧,这带水的婚纱再不换,得发高烧了。” “嗯,好。”傅时遇先替南知心拉了车门,自己则又到得一边,坐上了驾驶员的位置。 “我身上的水把座垫弄脏了怎么办?”南知心苦恼又纠结地望着。 “我的车,只为知心一人而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