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众人被顾公子这话闹得哈哈大笑。 正好这时候,花满天过来了。 医圣老前辈,一看见晏倾倚榻而坐,虽面无血色,但看着已然不像要死的人,不由得“嘿”了一声,“还真醒了啊。” 他一来,众人便顺势告辞,出帐而去。 只留下秦灼、谢无争还有顾长安和其他人一走就趴在桌子哼哼的初五,在旁看着花满天给晏倾诊脉。 帐内虽然有好几个人,却都十分安静。 而刚出帐篷的几人,则边走便说着话。 谢傲诚的嗓门偏大。 秦灼站在帐内,还能听见他跟谢傲鸿说:“这个晏倾城府颇深,咱们无争怕是争不过他,我今儿头一次同这位晏大人打交道,看他笑着说那些话,我都有些扛不住,与他为敌的人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啊,要被这样人的惦记上……” “你这样说,我反倒更担心殿下。”谢傲鸿走的有些远了,嗓音有些模糊,“你瞧见他看殿下的眼神没有?那眼神真是说不出的……” 她听到这话,不由得满心疑惑: 无争跟晏倾有什么好争的? 这舅舅的,还一上来就说自家侄儿争不过。 还有晏倾看她的眼神…… 秦灼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一抬头,就陷进了晏倾的目光里。 方才听两位舅舅那么一说。 她也越发觉得晏倾怪异地很。 “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秦灼走上前,伸手捂住晏倾的双眼。 “想看。”晏倾只答了这么两个字。 却不像从前那般惜字如金,反倒多了几分满心真诚。 他就这么由着她捂住双眼,长睫微垂,轻轻滑过她掌心。 有点痒痒的。 又有点酥酥麻麻。 秦灼形容不出这种感觉。 给晏倾诊脉许久的花满天,收手回袖,叹气道:“老夫就不该来。” 秦灼闻言,以为是自己站在榻前碍事了,没好意思再占地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