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笑话,凭你,本王会吃醋,咳咳……" "好酸的味道。我看某些人不仅吃醋了,还乐此不疲呢。" "咳咳……拿……拿镜子好好照照你自己吧。" "起码我没被女帝强压过。" "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因为语气加急,夜景寒咳得脸都涨红了。 "清清白白?衣裳都解了,还清清白白?你真当女帝是柳下惠?" "柳下惠是何人?" 顾初暖一怔。 她也不知道谁是柳下惠。 只是突然就说了出来。 夜景寒道,"解开衣裳只是为了疗伤,把你的歪思想收一收。" "是啊,不知道您那宝贝疗得怎么样。" 顾初暖的视线往下瞄。 夜景寒咬牙切齿,杀气腾腾而出。 "收起你的杀气吧,这里又没外人,你唬我也唬不到。咱们两人你救我,我救你,早已算不清了。不过这次总归是我救了你,看在我辛苦替你疗伤的份上,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一些事。" "我不需要你救我。" "是吗,你确定你的伤没有我,一般人能医得了?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死了,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替你找回你妻子的全部魂魄了,这个情,你总要承的吧。" 这句话触动夜景寒的禁区。 他望着窗口,尽量调整气息,这才说道,"盅母要找盅子很容易。盅子想要找盅母难如登天。这种盅术一般在南疆才有。冰国没听说有从南疆过来的奇人异士。" "那就是没有办法解开盅母控制了?" "有,盅子自尽,自然而然可以摆脱盅母的控制?" 顾初暖拉下脸。 "盅子寄附在心脏部队,盅子死了,心脏不也停了,那还解开控制做什么?"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喝下他的血,把盅子引到自己身上,替他受过。" "盅子还能用引的?" "能,但懂得这个秘术的,我只知道一个人懂。" "谁?" "自然是我的妻子。"夜景寒得意的说着。 她的妻子是冰族圣女,亦是冰族族长。 冰族开族老祖,就是来自南疆。 他的妻子虽然没有学习盅术。 但多少懂得一些。 "夜景寒,你在玩我吗?" "集齐她的魂魄,等她归来不就可以解除盅母控制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