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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奈在削树枝做篱笆，围地种菜。

    阿山匆匆来到阿奈跟前，悄悄说：“阿奈好机会，雪季将要到来，巫让归在雪季来临前到蛇部落去一趟。我们可以在路上。”杀了他。

    阿奈点头，拿着骨刀走回去，他需要拿更多的武器。

    阿山与阿奈守在部落里，见归带着一个人离去，阿奈与阿山示意跟上。

    两人跑在去蛇部落的道路前面去埋伏，在路上阿奈做了一支新箭，箭头上涂了厚厚的毒液，这一次一定要归死。

    “来了，就要过来了。”阿山回到阿奈边上。

    阿奈拉满弓，等着目标进入他的射程。

    “啪”一只手拍了阿奈，阿奈以为是阿山，不去管它。

    阿山却知道这只手不是他，他回头见着了牙。

    牙蹲下去，与阿奈同一个位置。“阿奈能再推迟一段时间吗？”

    阿奈惊讶转头，“你怎么知道？”

    “自从得到神灵的祝福，我的听力与感知力强了许多，我听到了你和阿山的对话。先不知道你们想对归做什么，于是去问了曼，曼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我知道归做了那样的事必须得死，但能不能等到这一个旱季或雨季？我刚刚成了首领，不想部落里出现有你杀我我杀你的事情。”

    阿奈有些迟疑，但手里的弓箭没有放下，随时有可能放出去。

    “算是在帮我，下一个雨季或旱季里，我让归和你出一个任务，你把他带进山林里，让凶兽杀死他。这样部落里就不会有闲话，你的名声威望也不会有损失。”

    阿奈放下手里的弓箭，“好吧。”“记住你的承诺，下一个雨季。”

    牙点头，拿走阿奈手里的弓箭，“为什么不让这件事在部落里说。”

    阿奈看牙：我能信你吗？

    牙对上阿奈的视线，“我不是傻子，这些年部落里确实有些奇怪。”

    “在部落里说谁信？不仅不信，还会坏事。巫会保护归，说归没有做过这些事。相信他的人比怀疑他的人还要多，到时要是归无故死了，会有人说是我蓄意谋害。要是被凶兽杀死，会说是我见死不救。

    到了那个地步我在部落里怎么生活？让阿希他们怎么生活？与其说出去，不如悄悄地杀了他。”

    牙不得不赞同阿奈的做法。

    “到下一个雨季，我和你亲手杀了他。”

    阿奈笑笑，拿回自己的弓箭，三人一同回去。

    次年的雨季

    牙与丽已经适应了首领与首领雌性的身份，对部落里的事务已经上手了。

    过去的一个雪季了，部落里的老人死了三个，其中一个就是牙阿母。

    年纪到了，即便好吃好喝好穿都不能挽留他们的性命。

    入夜，阿希撑着脑袋与阿奈说话。

    “部落里有三十个小崽子了，阿山父说这是他们见过最多的一次。”

    “这些都是你的功劳。”阿奈说。

    “什么我的功劳像是这些小崽子都是我生的似的。那是大家的功劳。”

    “是的，大家的功劳。”

    “轰隆……”震耳欲聋的的雷声在屋子上响起。

    阿希手一松趴在阿奈胸膛上，这雷声太吓人了。

    “哗啦啦”大雨敲打着屋顶与墙壁。

    “下大雨了。”

    “雨季的第一场大雨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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