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斯年在一个小时后离开会所,两个小时后回到医院。 期间的一个小时,他回了一趟麓湖别墅。 一路紧紧抿着唇不说话,到家进门,毫无预兆,才刚刚在会所揍完人的他,就开始大砸特砸。 韩特助是落后他几步进来的,跨步进屋门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了“哗啦”大声响……是玻璃或者镜子之类的东西破裂的声音。 韩特助提到了嗓子眼处,加快脚步进去。 里面兵兵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韩特助才到客厅,就看见里面已经满地狼藉。 被砸碎在地上的,墙上的壁画,桌上的水杯、茶具,台灯等物。 容斯年俊美的脸上有着一层低冷的戾气笼罩着,像在别墅那时失去了理智一样。 狠踹狠踢,抓到什么毫不犹豫的摔什么。 落地灯,台灯尽数都被他砸烂,甚至到最后地柜、桌子都被砸了。 精致而又低奢的客厅,仿佛被洗劫了一样,不堪入目,地上一片狼藉,沙发都是歪七扭八的。 容斯年一直砸到没有东西可砸,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双眼通红的盯着一处。 韩特助劝也不敢劝,也无从劝。 他知道容总是因为太太被绑架并且被那样羞辱的事,在自责,在懊悔,在痛苦。 直到容斯年看着慢慢安静下来,韩特助才走过去。 容斯年手上因为刚才大发雷霆的砸东西,也有被伤到,伤了一道口子,在流血。 “我去叫医生。”韩特助急忙就要拿手机电话。 “不用。”容斯年转身走过去找了张椅子坐下。 “容总,您不希望太太明早看到你的伤口吧?”韩特助一针见血。只要能涉及上陆乔,百分百能劝服容斯年。 容斯年不吭声了,韩特助掏出手机叫容家的家庭医生,不过十几分钟,便到了。 容斯年的伤口不大,处理也简单,医生很麻利的给他消毒,上药,简单的粘了一层纱布,不过五分钟,一切搞定。 医生行礼退出去后,容斯年面无表情地流露出落寞的眼神。半响,他慢慢地抬起右手抚在那道包纱布的伤口上。 一点小伤而已,怎么比得上他心上的疼,乔乔心里的伤? “是我对不起乔乔。”他落寂的低低说。 韩特助原想说点什么安慰的,可转念容斯年现在的状态根本听不见任何话,于是最终没有出声打扰他,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陪着。 …… 再次回到医院,天已经快亮。 陆乔在床上沉沉睡着,容斯年知道她看似睡得沉,却并不宁静。她这次之所以会久久没醒过来,后来还发起低烧,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的。 她在做噩梦,多年前纠缠了她很长时间的噩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