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庞士元的十面埋伏-《三国:我帮刘备种出万里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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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郃想凭借骑兵的优势,对张飞这支追军进行包夹合围,所以故意让步兵放慢了行军速度,但是他们对此处的地形,就不如张飞和庞统那样熟悉。

    张郃军向南又前进了三里驻军,此处左有一座小丘,右有一片灌木林。

    “我们就在这里以逸待劳,令骑兵隐藏在左侧山丘后,待张飞的追兵到来后,瞬间截断其后路,前后合计必可擒下此人。”张郃捋须胸有成竹。

    “好,正好报此前断桥截辎重之仇。”夏侯杰握紧了拳头。

    “张飞乃是刘备手下大将,擒住此人必是大功一件。”张郃点点头。

    “一会我来会会他。”夏侯杰心中燃起火焰,已经开始摩拳擦掌。

    “为将者不可随意涉险,阵前斗将乃是莽夫所为,一旦有失咱们身后军队怎么办?”张郃说道。

    “呃...那是劣势情况,现在我们兵力数倍于敌,就是图上一乐。”夏侯杰微微一笑。

    张郃对这宗族少年无语,他立刻指挥全军列阵以待,准备就在此地消灭张飞的追军。

    半个时辰后,张飞的追军已到数百米之外,只见张郃之兵旌旗招展拦住去路。

    张飞手下裨将进言说:“将军,这好像是军师设伏之地,那张郃竟然选择此处与您决战...”

    “庞士元果然有点本事,俺回头要找他多喝几杯。”张飞自言自语,然后策马迎了上去。

    行至百米开外时,张飞勒住马缰,持矛指着对方大喝:“张郃匹夫在何在?赶快出阵受死。”

    双方主将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在斥候的情报中得知名字,此时两军正常也是第一次见。

    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夏侯杰扭头问张郃:“张将军不是说阵前斗将乃莽夫,难道此莽夫就是敌方主将张飞?”

    张郃微微摇头,“不知道,应该就是吧...”

    夏侯杰见此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拿着一柄丈八蛇矛,他皱眉催马往前走了两步,大喊:“汝乃何人?”

    夏侯杰走到阵前,张飞误以为他是张郃,心说河北名将竟是如此小儿?他兴奋喝道:“吾乃燕人张翼德也,张郃小儿敢出阵一战否?”

    张飞怒目圆睁,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夏侯杰突然感受到一阵寒意,坐下马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张郃走了上来,让夏侯杰心中安定不少,张郃冷笑道:“张飞匹夫,汝死期将至,还敢在此口出狂言,全军出击。”

    张郃大手一挥,身后兵马如蝗虫般涌出去。

    “胆小废物,儿郎们,迎敌。”

    双方将士随即冲阵厮杀,兵器相交的声音响彻天地。

    由于地形限制,张郃的部队不能全部展开,他用令旗指挥身后部队,由方形阵转为雁行阵,试图让出空间对张飞进行合围,另一方面秘密遣骑兵绕后。

    藏匿的骑兵得到令旗号令,开始向张飞的后方集结。

    张飞在前方奋勇杀敌,根本没有注意绕后的骑兵。

    在那些骑兵还没发起攻势的时候,灌木林隐藏的刘邕、卓膺、张存、张南,四队兵马一起杀出,因为距离太近加上兵力更多,张郃的骑兵瞬间失去了冲击的优势。

    这组伏兵是庞统亲自指挥,他本打算待张飞追兵到时,再将张郃引过来围歼,结果这只骑兵误入牢笼。

    张郃远远看见后方烟尘四起,还以为骑兵正在冲阵,结果不久过后就看见四散的马匹,他用来绕后的骑兵被人伏击。

    “这什么情况?”夏侯杰看得吃惊。

    “我们中计了,张飞在这里设有伏兵,速速转道向东,找桥梁渡河...”张郃大声提醒。

    “哦...听将军安排。”夏侯杰抢先奔离。

    张郃偷偷向东边撤退,张飞集合几路伏兵掩杀,不但击溃了对方的主力,还缴获了三百匹战马。

    张飞让刘邕清理战场,并收缴物资与俘虏,自己率部继续向东追击逃窜的张郃。

    张郃麾下的步卒在刚才一战非死就降,能够逃出升天的十不存一,跑得最快的只剩二百精骑。

    撤退的时候张郃派出多路斥候,一路绕行刚才渡河的小石桥,若是霍峻的守军撤走,他们从原路返回襄阳最稳妥,其余的都是顺夷水向下游去找桥。

    最后逃到夷水南岸时,收到消息霍峻仍然在桥边驻防,从原路返回的计划破灭,张郃只得继续向东行进。

    逃出二十里后,路过夷水迂回的弯道,由于弯道的两岸距离比较窄,河水非常湍急,没有渡河桥梁。

    走过弯道后,河水就变得舒缓,河面十分宽敞。

    就在这个时候,东进寻桥的斥候归来。

    斥候:“将军...东边也有伏兵...”

    张郃听得一怔,这张飞用兵是不是太恐怖了?连我的撤退路线都想好了?

    “将军,那张飞不是阵前莽夫吗?为何搞出这十面埋伏的局面...”夏侯杰猛吞口水。

    张郃看见旁边滚滚流淌的夷水,再看看身后剩下的两百精骑,心说虽然比不上当初项羽狼狈,但这情况也差不了太多。

    “夏侯将军,咱们还去当阳祭奠夏侯恩吗?”张郃突然揶揄问了一句。

    “不去了...遥祭也行...我遥祭也行...”夏侯杰连忙回答,现在还不想办法跑路,马上就要步其后尘。

    此时天已黄昏,几个时辰心惊胆战的搏杀、逃命,现在已是人困马乏。

    斥候的情报没有错,天色慢慢暗下来后,东边已经可以看到闪烁的火光,那是袁綝、傅肜统领的最后两路人马。

    西南方向也出现了火光,那些跟随张郃逃出来的步卒,现在估计也已经消耗殆尽,那样量级的只能是张飞的追兵。

    “儁乂将军,你快想个办法。”夏侯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虽然长得很着急但也只有二十来岁,还有大好的年华没有享受,可不想就死在这里。

    “为今之计只能强行渡河,此处离最近的桥也有三十里,只要咱们到了河对面就安全了,还好此处水流较为和缓。”张郃说完率先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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