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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挺好的。”杨果儿点头，表示满意，笑着问：“要立字据，签合同么？”

    “这倒不用。”沈默摇头：“口头约定，心中记着就好。”

    “沈默……不，师父，你们当兵的是不是特别讲规矩？”杨果儿好奇的问。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不过，军队里讲究的是纪律。”沈默点头，解释着：“其实差不多，就是要严格要求自己，服从整体利益而已。”

    “我们学院里有很多退伍军人，可是，像你这样严格要求自己的人真的很少。”杨果儿点头：“你有时候看起来异常的孤寂而冷漠，仿佛高不可攀。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古板。”

    “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么？”沈默无语了，叹气。

    “师父，我都叫了你这么久师父了，你是不是该传授我一些技艺了？”杨果儿笑着问。

    “先把古传散手练好了再说吧。”沈默点头：“明天，我教你射击。”

    “射击没用，当保镖很少用到枪。”杨果儿摇头。

    “在国内是这样，但是，在国外就不一样了。”沈默笑了：“以后，如果有那个外国高官，明星大腕，豪门贵族请你当保镖，你总不能连枪都不会用吧。”

    “师父，你以前杀过人么？”杨果儿接着问。

    “杀过，白骨累累，血流成河。有时候人命如草芥，卑贱如蝼蚁。”沈默点头：“战争很残酷，怎么可能不死人。”

    “好吓人。”杨果儿只乍舌：“那你以后还想回部队么？”

    “不知道。”沈默摇头：“也许会回去，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回去了。不说了，果儿，吃面吧。”

    “哦。”杨果儿哦了一声，低头吃面。

    两个人吃完面，沈默站起来收拾残局。

    “卫生我负责。”杨果儿抢着干。

    “以后天天晚上吃泡面，或者是在学员吃过再回来。”沈默笑了：“这样，我就不用洗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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