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鸟饲探员先道:“第一种,虚假密室法,凶手看似在封闭的空间作案,最后用不为人知的密道逃脱。” “我看过了,整个密室并无其他通风口,密道,暗门。”夏洛克先生肯定地说。 “别忘了,当晚外部被日本和东南亚帮派包围,而且居水堂所在的庭院内全是无法篡改画面的监控器,没有拍到有任何人进出过庭院,”马普尔小姐道,“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进出过。” “这是完美密室,我刚才就说了,”夏洛克先生拿起手杖在手心里拍了拍,“第一种可能性排除。” “我来说第二种可能性吧,”马普尔小姐抬起手道,“房间机关法,在密室内事先设置了致命的机关,凶手在密室外远距离控制机关杀人。” “现场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遗留,”夏洛克先生道,“即便是冰块或者干冰这种可以自行消失的东西也没有。” “封闭的空间内也没有可以实施机关的可能,”鸟饲探员看向尸体,继续说,“最重要的是,经过验尸,死者的致命伤正是玻璃匕首造成的,他身上没有其他机关造成的创口。” 马普尔小姐点头道:“没有机关,第二种假定排除。” “轮到我了,”夏洛克先生说,“最后一种可能性,潜伏隐匿法。” 秦风和马普尔小姐、鸟饲探员一起看向居水堂内仅有的几件摆设。 “和秦风在泰国的案子相同,凶手在杀人后并没有离开现场,而是利用密室的原有陈设躲藏起来,待警戒解除后再伺机逃脱。”夏洛克先生说着还瞪了秦风一眼,因为曼谷黄金店杀人案秦风没有让他出场,他一直心有芥蒂。 鸟饲探员已经趴在地上,近距离打量着茶桌和摆放黄铜花瓶的贴地小方桌。 “现场并无可以藏身的家具。”鸟饲探员回道。 “无处藏匿,那么第三种假定也可以排除。”夏洛克先生断然道。 秦风又想起一直燃在心底的最后一盏烛火,火光很暗,代表着能想到但又无法下定论的最后一种可能性——渡边胜在说谎,他就是真凶。现在,所有说得通的情形都被三个老友否定,这盏烛火眼看又要起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