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觅言煎好药,端到内室交给云染月,随后自己出来。 烛光暖暖,灯火浅浅。 床榻上的小姑娘紧蹙着眉心,睡得很不安稳,小手紧紧攥紧被子,口中喃喃呓语:“月牙儿,不要走好不好......” “在呢,为师在呢,为师不走,”云染月低柔应答,轻轻吹着手中药碗里的汤药。 待到汤药温热,他一小口的喂着南灼华,汤匙放在她嘴边,许是尝到了苦涩,小脸立马皱成肉包子,小嘴也闭的严严实实。 云染月轻声诱哄:“小乖听话,张嘴把药喝了,喝完你身子就不难受了。” 小姑娘紧闭着小嘴,就是不张。 无奈,云染月放下药碗,找羞花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小坛酒。 羞花跟在后面欲哭无泪,这坛酒可是它全部家当了,攒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攒了这么一点。 打开酒坛,云染月用指尖沾了一滴酒,放在南灼华的小鼻子下面,她立马像小奶狗一样嗅来嗅去,紧皱的眉心开始松动。 果然,还是这个办法立竿见影。 南灼华伸出小舌头,想要去舔那沾着美酒的指尖,可结果,舔进嘴里的不是酒,而是药。 趁着她张嘴的空隙,云染月把汤匙送到她嘴里,就这样用着美酒一哄一骗,药碗里的药悉数喂到南灼华的嘴里。 若是雾语和觅言看见小主子喝药这般麻烦,不得不庆幸,还好是国师大人喂药,有法子把药喂到她嘴里。 要是她们两人,面对南灼华紧闭不张的小嘴,肯定要束手无策。 给南灼华喂药,最紧张的还数一旁的羞花,一直紧张兮兮的盯着它的那坛酒,生怕被云染月磕着碰着,掉在地上就完了。 它也怕床上的那小没良心的突然醒来,然后和它抢酒喝。 云染月给南灼华喂完药,羞花立马扛着它的“心肝”跑了。 喝完药,云染月给南灼华盖紧被子,捂着身上的热气,出出热汗,风寒就好的差不多了。 等照顾完南灼华,已经到寅时,窗外月色清淡,蒙了一层薄雾,天色都快亮了。 云染月没有回揽月宫,半夜都是守在南灼华塌前。 ...... 南灼华早上睁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床榻边的云染月。 他坐在塌前,胳膊撑着额头,墨发顺着侧脸倾泻,美如画卷,轻瞌着眼眸,眉眼浅淡,徐徐生辉。 在南灼华睁眼的一瞬间,他便也轻轻掀开眸子,浅浅笑意,看着睡眼朦胧的小姑娘,“醒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