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几日没见到沈辞忧,没人和自己拌嘴也没人气自己,李墨白反倒觉得有些不习惯。 自登基以来,所有人对他都阿谀奉承恭谨不已笑脸相迎,每日要应付这些虚伪的面孔实在令人觉得厌烦。 虽然沈辞忧表面上也是一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模样,但她的内心戏足啊。 有时候听她吐槽两句,倒也觉得有趣。 闻听门外有了响动,知道是沈辞忧来,李墨白故作姿态连头也不抬继续批阅着奏折。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她乖巧的立在一旁开始研墨。 许是惫懒了几日手法生疏,研墨的时候总不时发出响动。 李墨白眉头轻蹙,有些不豫道:“你几日没有练习研墨的手法了?这般毛手毛脚。” 沈辞忧眼珠子向上打转,思忖须臾说道:“回想起上次研墨的时候,好像还是在上次。” 李墨白扶额,“你这话说的,跟说了句话似的。” 今日,李墨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时不时还会咳嗽两声,瞧着有些病态。 “皇上身子不舒坦?” “朕无事。” 说话间,三福捧了一盏汤色浓稠的药躬身入内,奉在了李墨白的龙案上。 那汤药的味道十分浓郁,光是闻着就觉得苦。 李墨白瞄了一眼,“什么东西?” “回皇上话,这是太后宫中给您送来的汤药。” 他像个孩子一般皱起了眉头,“朕闻着便觉得恶心,拿走。” “皇上可别为难奴才......”三福哭桑个脸,道:“太后娘娘吩咐奴才必得盯着皇上喝下去才行。伤寒事小,但久病伤身,还请皇上以龙体为重。” 受不住聒噪,李墨白端起碗盏来屏息一饮而尽。 三福又立马拿出了清口的蜜饯递给他,瞧着自己主子受苦,忍不住心疼道:“这几日下了几场夏雨,民间多传播伤寒之症,太后反复劝说让皇上莫要去市集凑热闹,皇上偏不听。瞧瞧,如今遭殃的可是自己的身子。” 李墨白抬眉瞪了他一眼,他忙识趣收声,收拾了药碗便退下了。 “这个给你。” 李墨白从龙案屉子里面取出了一个锦盒,随意丢在桌上后便继续批阅奏折。 第(2/3)页